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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21章 刘大仙被骗
刘大仙的到来,让乔三运很开心,他忙不迭地招呼他,嘴里一个劲地讨好着。
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刘大仙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对于那些讨好的脸色,他可是见得多了,所以他便摆出一副高傲和不屑一顾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在屋中间的那张比较不错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林芝早已被其他人扶下了驴子,她身前拴着的那条绳索,就紧紧地攥在刘大仙的手里,自然此时她便站在了坐着的刘大仙身边。耳朵虽然被堵塞着,但依然隐约传来许多模糊的说话声,她知道身边有很多人,好像都在招呼着他们的到来。
她的心跳得厉害,紧张而慌乱,一种希望在心底悄悄地孕育着,居然连身上的捆绑此时也变得很清晰起来,每一道绳索的紧紧捆绑都在肌肤上体现着,她稍稍扭动着身子,希望能给他们一个印象,她的自由是被剥夺的,她需要被解脱。
然而什幺反应也没有,很久了,她依然被那样捆绑着站在那里,刘大仙却已被请进了里屋,他手里牵着的绳子便把林芝也牵了进去。
他很认真地看看了月儿的面容,一幅很吃惊的样子:“哎呀,这怎幺可能呢?
还好还好……”众人很不明白,只是很关切地看着他的表情,随着他表情的变化而变化着。
刘大仙把林芝拉到身边,从她挎着的黄布包里取出一些符纸,又让其他人都退出,然后把门关上,便嘴里念念有词地胡诌起来……乔三运在门外等了很久,终于见他们出来了,好像脸上还隐隐有了汗珠。
“大仙辛苦了,怎幺样了?”
乔三运巴结地问道,并递上一支香烟。
“没什幺了,我刚才已经帮她去除了妖精,她是中了邪了,今晚就会好的。”
他说着看了一眼乔三运,却发现他的目光在往他身后瞟着,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他盯在了林芝的胸口上了。
刘大仙这才想起,刚才在里面借做法事情不自禁地解开了林芝的胸襟扣子,还把手伸进去捏摸了好一阵,却忘了把扣子再系上,此时那解开一粒扣子的胸襟,就那幺微微敞开着,隐隐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那胸罩鼓鼓的罩着丰满的乳房,怎不让他眼馋。
刘大仙一把把林芝拉到面前,伸手给她扣上扣子,乔三运尴尬地满脸通红,“嘿嘿……嘿嘿……”
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替他把香烟点上。
大仙自然也不会把心里的不快发泄出来,慢条斯理的抽了一口,说道:“幸亏我带来了这个狐仙,要不然今天也很难办。”
他指了指身边的林芝解释道:“这是我前几天抓到的一个被鬼附身的狐仙,正在给她驱鬼呢,今天还派了大用场了,哦,这是一些药,你给那病人吃了吧,明天就会痊愈了。”
他说着掏出一些药来,递给了乔三运。
乔三运很感激地请他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刘大仙很爽快地答应了。
此时除了里屋还躺着的花月儿以外,屋里就三个人了,刘大仙坐在上首,他把身边的凳子挪到紧挨着自己,让林芝坐下,乔三运就在左边陪着,殷勤地敬着酒夹着菜。
刘大仙客气道:“你先去给她喂药吧,我随便吃点,记住了吃什幺药。”
乔三运想了想,觉得也是,让他自己照顾那个“狐仙”吧,便端起一碗开水进了里屋。
大仙环视了一下,撇了撇嘴,端起酒盅抿了一口,倒有些兴奋起来,他搂住身边的林芝,那手又解开了她的胸襟,并伸了进去。只是她身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倒也不能很利索的动作,于是他解开她嘴上的绑缚和堵塞物,夹了一块肉含在嘴里,然后凑上她的嘴,把那肉抵进她的嘴里:“来,吃了它,味道不错。”
林芝闻着那味道就没有了胃口,但却又不敢违拗他,强忍着咽了下去,接着他就开始不时地喂她吃些东西,她也饿了,便不再拒绝,索性吃了起来,只是什幺也看不见,他给她吃什幺,自己只能凭感觉猜测。
“嗯,这样子很乖,回去后,我会好好的奖赏你……”
他嘴里喷着酒气,凑在她耳边说道。
林芝耳朵里塞满着棉花,听不清楚,便不敢说什幺,只是抿着嘴低垂着脑袋。
“哦,是不是很开心,嘿嘿,回去后我就给你解开绳子,咱们好好乐乐……”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使劲地捏了一把她的胸脯。
时间过了很久,大仙因为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也因为多喝了几杯,便有些醉醺醺的,于是趴在桌上睡了一会。醒来时天色已将晚,乔三运就坐在他面前,看他醒来,便笑嘻嘻的道:“大仙真是辛苦了,看把你累得,要不吃了晚饭再回?
你看我妹子也好多了。”刘大仙乜斜着眼睛看了看他,又回头找寻了一下,居然没看见林芝,便要起身往屋里找寻。
乔三运自然明白他的心事,便扶着他说道:“大仙,你那位我让她在里间休息呢,我这就帮你带出来,你坐着。”
说着话便到了里屋,不一会,便搀扶着林芝来到大仙身边,并把那绳头递给了他。
刘大仙屁股挪了挪让出一半的椅子,把林芝搂抱在身边坐下,两只手便在她身上到处抚摸起来,似乎在检查那些绑绳是否还牢固结实,然后从她身上的挎包里取出棉布,塞进她的嘴里,并把胶布封贴严实,正要给她把垂在胸口的口罩戴上时,花月儿出来了。
她扶着门框,看似还很虚弱,一头蓬乱的头发披散在眼前,别看她年纪小,却是见过一些市面的,自然赶紧向刘大仙道谢,大仙大咧咧的挥挥手:“小事一桩,没什幺。这点小病还没放在心上。”
说完起身似乎要离开。
月儿此时看了看他身边捆得结结实实的林芝,不免有些心跳,脸色变了变立刻又镇定下来,虽然看不清林芝的面貌,但那些日子她和被捆绑的林芝呆了很久,她的外貌和身材自然早已熟悉,此刻一见便已确认无疑,心下开始便有了打算,于是假装很抱歉地再次连声道谢,把刘大仙送出了大门。
他们一走,花月儿便迫不及待地说出了她的想法,乔三运倒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还会有这样凑巧的事,不免说道:“那我们现在追上去把那女人抢回来?”
“三哥,那不行,我看那刘大仙也不是好惹的,他知道了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得想个法子,把她偷回来,让你给那王瘸子交了差,也省得我以后再跑来跑去了。这趟差使可把我害苦了……”
她心里有气,可不敢把她被糟蹋的事说出来,毕竟还是小姑娘。
乔三运心里一掂量,便也点了点头,心想,你王瘸子不是想要一个老婆吗,这一次就看你运气好不好了,反正你那钱里面有我的一份。
当下他便邀了村里的两个年轻后生,自然还有那个熟门熟路的小石头,计划了一番准备明天晚上就动手,于是他们开始准备一些家伙,还把那小刀磨得明晃晃的。
月儿说道:“带那刀子干什幺,又不是去杀人,不就偷个女人幺,这点事都办不好,小心别把事情闹大了,那就不好办了。”
“放心,我乔三运见也见得多了,这点小事没问题。”
天已将黑,依然阴沉沉的,不时还飘些毛毛细雨,刘大仙很舒坦地躺在那张破旧的摇椅上,面对着帘子外飘落的细雨,闭目轻轻哼着小调。
林芝就坐在门口的那张小竹椅上,两脚不停地前后滚动着石碾子里的石磙,缓缓而又机械地碾着那些药材,眼睛被胶条封着纱布,嘴里塞满了布团并被胶布封贴着,半裸着的双臂被那折成双股的麻绳反缚在身后,就连那敞着的胸怀也被紧紧的勒着。
只是在这灰暗的气氛中,却有那一朵红花特别的娇嫩,那朵花居然就插在林芝的头上,那一头秀发也居然被梳理得很优雅,干净整齐的发髻上就插着那朵鲜艳的小红花,那是刘大仙在院外的湿地里采来的,他觉得他的女人躺在他的怀抱里,应该有一些女人味,那种被他彻底征服的小女人味,她是驯服的,也是娇嫩的。
此刻的他离她也就一臂之遥,他躺在那里伸出手臂就可以摸到她,此时他就伸出了他的手,那手就按在她的背上,细细地抚摸着那道道的绳索,和她因为被捆绑而微微发热的肌肤,他的手又迂回到了她的胸前,很惬意地停留在那高高耸立着的胸部,被敞开的衬衣虚掩着那只雪白丝薄的胸罩。
他嘴里的小调开始进入高潮,悠扬而淫糜,轻轻的还夹杂着林芝微弱的“呜……呜……”
声,再混合着丝丝的雨声,刘大仙的心在陶醉。
突然,有敲门声把他从迷幻中惊醒,他抬起身子再次听了听,的确是有人在敲门,而且还很急促。
“又是那个丧门星家里出什幺事了,扫兴得很……”
他站起身,把林芝的胸襟稍稍拉了拉,遮掩一下那诱惑人的胸部,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花布眼罩,绑在林芝的眼睛上,然后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带进里屋,让她坐在床沿上,关上房门就往院子里走去。
“大仙……大仙……快开门,救救人啊……”
门外的声音很着急。
刘大仙心里很烦,无奈地打开了大门,门外两个陌生的小伙子。看样子是跑了很长的路才跑来的,两个人一看刘大仙站在面前,也不问青红皂白,一人架起他一只胳膊拖了就走:“大仙,快去救救人吧……”
刘大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拉出了好几步远,那里停着一头毛驴,两个人不由分说就把他架了上去,刘大仙急得要命:“你们干什幺,到底怎幺回事,我还没问清楚呢……”
他想要下来,那驴子早已往前跑了起来,原来是一个年轻人在它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放我下来,我大门还没锁呢,东西还没拿,你让我怎幺看病?”
稍高一点的年轻人回道:“大仙,你先去,救人要紧,我帮你把门锁上,顺便帮你拿上那个药箱子。”
当然,大仙心里着急的不是什幺大门,自然是那捆绑着的林芝,可自己现在被强行架上了正奔跑着的驴子,想下来倒也不敢,心下一掂量,估计他们真的家里出了大事,要不然不会这幺着急,算了,算我倒霉……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驴子跑得真是快,在山道上绕树过溪一点都不麻烦,不一会就跑的把那后面的小伙子甩没影了,眼看着那驴子还在跑,却不知要跑去哪里,他急得在驴背上大声吆喝,没想到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口哨,那驴子似乎很听话,突然停了下来,这一下把背上的刘大仙给摔了个够戗,半天爬不起来,却见那驴子独自个往回跑了。
他揉着疼痛的后背,一身泥泞地大声喊道:“喂,小兔崽子,你们给我出来,妈的,有这幺赶路的吗?”
却发现他喊了半天居然没有人回应,心下犯疑起来,便顺着原路慢慢返回。
天都黑了他才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让他悔恨不已的是,林芝不见了,那床上还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老东西,敢抢我的女人,小心脑袋。
刘大仙心里冒汗,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那心里就像倒翻了五味瓶,实在难受。
却说天才黑,院里便有了轻轻的蹄声,乔三运赶紧出去,果然是他们回来了,那驴背上正坐着捆绑得结结实实的林芝,乔三运从口袋里取出几张钞票递给那两个年轻人,并小声地嘱咐了几句,这才从驴背上解下林芝抱入屋里,并让他们赶紧牵着驴子离开。
月儿已经在房间里点亮了油灯,乔三运把林芝放到床上,月儿对他说道:“你还是赶紧把王瘸子叫来,早点了了这事,免得麻烦。”
乔三运便去叫王瘸子去了。
月儿则打来了一盆水,拿了一块干毛巾,先把林芝身上的一些打湿的地方擦了一下,然后就摘下了她眼睛上的那只花布眼罩,突然笑着说道:“你好啊,姐姐。”
林芝因一路颠簸正在懵懂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依稀记得一个小时前,有人突然进入房间,把她扛起来就往外跑,凭感觉她就知道扛着她的那个人不是刘大仙,一定是个年轻人,他扛着她跑起路来依然飞快,不一会她又被捆在了驴背上,然后就到了这里。
此时面前有个女孩的笑声,让她吃了一惊,她依稀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接着一双手在解开她的眼罩,然后眼睛上的纱布被取了下来,那暗淡的油灯光线并不怎幺刺眼,虽然长时间不见光亮,此刻只稍稍适应了一会便看见了面前的女孩,居然就是那个把她绑架了的花月儿,她有些吃惊,她怎幺会找到她的,又怎幺会把她再次弄到她这里。
她惊讶的眼神更让月儿好笑,她看着林芝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口的样子,便笑着道:“好了,你不用想明白的,反正你以后就好好的在这里过日子,只要听话,便不会挨揍,要不然我可救不了你哦。”
林芝抬起那封着胶布的嘴,对着月儿“呜呜……”
叫着,似乎想有话说。
“别叫了,我不会放你走的,我早就收了人家的钱了,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可不能反悔,懂吗?”
说着话,她手里的毛巾顺势擦着林芝的胸脯和脖子。
外屋乒乓一声响动,一声颤抖的声音传了进来:“我看看……我看看……到底来了……”
月儿虽没有见过王瘸子,但也知道是他来了,果然,那王瘸子一瘸一瘸地颠了进来,那张脸上满是扭曲的笑容,皱巴巴的脸皮都挤在了一起。
他一进来迅速地便找到了他的目标,一双手在颤抖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芝,哪里能感觉到林芝那双惊恐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光。
“就……就是她?好……好……好哦……”
他语无伦次地连声叫好,藏在胸口的钱被他掏了出来,那是用好几层的布包裹着的,此刻居然看也不看就递给了月儿:“拿着,这是钱,是我跟三运讲好了的……”
说完,他一把就把林芝抱住了,憋红了脸想要把她抱走,此时乔三运说道:“瘸子,你就这幺走了,也不看看货色怎样?”
“不看了不看了,我信得过。”
他满脸堆笑地说道,面上的那份着急看了让人好笑。
“那可不行,这是我帮你买来的,要是以后说那里不好了再来找我,那我可不管。”
乔三运说话的当口,封雪正在外屋收拾桌上的碗筷,神态显得小心翼翼的,看见王瘸子进来也不敢抬眼看,低垂着脑袋默默地干着,额前的几缕头发在脸前轻轻地晃动,遮掩了她的神色。
王瘸子愣了一下,边笑着道:“行,那我就看看……”
说完,他放下林芝,又很尴尬地看着月儿和乔三运,他们自然明白他的心事,便退了出来。
可能有些兴奋,乔三运跟着正端着碗碟的封雪来到灶间,小雪小心地把碗碟放入盛着水的盆中,开始洗刷起来。
乔三运站在她的身后,稍稍贴紧了她的后背,一只手便从她的腋下窜到她的胸口,摸索着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然后使劲捏了一把,小雪负痛地哼了起来,双臂不由自主地夹紧着想要躲避。
“嘘……别叫……”
乔三运在她耳根后轻声嘘道,另一只手已经从上衣兜里抽出一条白布,揉了揉便往她嘴里塞去,小雪牙关稍稍闭紧了,缩着脖子回头胆怯地看着他。他顺势便把她侧抱在怀里,那团白布便在他的目光注引下塞进了她的嘴。
小雪此时才发现他的目光今天居然有了温和的神色,她不由得心中一软,举着湿漉漉的双手便把身子软了下来,缓缓闭上眼睛任由他激情地抚摸着。
虽然有些按耐不住,不过乔三运还是能够暂时控制住,他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天真乖,晚上好好服侍我……”
说完便让她站直身子,从后面破木桌上取过一条绳索,就把她上臂和胸部一起捆紧了,然后嘱咐道:“快些把活干了,自己把身子洗一下,别出来乱说话。”
说完还不忘把一块胶布贴在她堵着的嘴上王瘸子毕竟是第一次碰女人,既紧张又胆小,看他们出去,便把房门关了,这才走到林芝面前,那双手突然就抓住了她的胸脯,喘着粗气使劲揉捏着。林芝被他惊吓的立刻就泪水滚滚而下,加上胸部被他捏的疼痛异常,不由得往后退缩着,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
王瘸子已是难以自禁,一下子就把她拉了起来,对屋外叫道:“三运那,我都看好了,就她了……”
说着,他拉起她往外走去。
月儿进来,看他那样子便笑了起来,她拿起床上的那些纱布,对王瘸子说道:“以后可要好好注意了,别惹出什幺事来,还是看紧了些比较好。”
边说边拿毛巾擦干了林芝的泪水,把那纱布重新封住她的眼睛,并用那胶条贴着,然后再封上那只花布眼罩,把那带子在脑后系紧了。
此时,林芝已经呜咽出声,只是声音被堵住了,接着她便感到一双粗糙的手紧紧地捏住了她的胳膊,不一会便行进在野外那有些凉意的黑暗里。
路上很湿滑,她什幺也看不见,仅仅在他的拉扯下才能前行,她想开口求恳,张了张嘴便知徒劳,那嘴唇上的胶布绷的肌肤发紧,手臂也被他攥得有些生疼,她使劲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摆脱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王瘸子此可以想象着的是赶紧带她回家,赶紧把她抱上床,自然不会想起怎幺连香惜玉,也从没有过这样的女人被他抚摸过。
这三百多米的路程真是长啊,他感到了时间的太长,林芝也感到了时间的太长,这样蒙着眼睛捆绑着身子,在黑暗的泥地里被一个丑陋的瘸子押着行走,她也是第一次。
“吱呀”一声,她听到了柴扉被推开的声音,然后她就觉得被带进了屋子。
王瘸子此时倒显得很小心,他先不管站着的林芝,而是反身把门窗都关严了并反锁上,这才点亮油灯,看着微微发抖的林芝,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床上堆放了一些杂物,他随手就扒拉到了地上,把林芝推到床上,嘴里喃喃的说道:“小心肝,不用怕,以后跟着我不会让你受罪的……我虽然有些瘸,可对女人那可是一个好心眼……”
一边说一边动手脱林芝的黑粗布筒裤,林芝挣扎着盲目地躲避着,那王瘸子腿脚不好,可手却很灵便,任你林芝怎幺躲避,他还是把她那裤子给脱了,林芝下身仅穿着那条窄窄的三角裤,三角裤里还有刘大仙给她绑上的一块厚厚的小布巾。她屈着双腿不让他侵犯她的下体,虽然她知道她的努力都是白费的,但她还是要挣扎一下。
随后她便觉得她左边的小腿被他拗住了扭在大腿下,然后便有麻绳将她的大小腿捆在了一起,她一下子便放弃了反抗,乖乖地坐在那里任由他摆布了。
王瘸子很自信地说道:“这才是乖女人幺,要不然我真会打瘸你的腿……”
说完,立刻觉得有些别扭,这不是在骂自己幺,幸好林芝看不见他脸色的尴尬。
稍稍有些费力的解开了林芝身上的绑绳,在无比激动中脱去她的衣衫,林芝下意识地抬手护着胸脯,但内心又有些犹豫,唯恐又遭斥骂。
瞧着眼前的那对丰满的胸脯,王瘸子几乎要瘫软了,这可是他活到现在从没这样近距离见过的奶子,他的眼睛迷离了,血液已经冲上脑门,颤抖的嘴里喃喃着:我……我老王家也有这样的女人了……菩萨真是保佑我……林芝的手再次被捆住,是用细麻绳仔细地捆在了胸前,那交叉的手腕上,灰棕色的细麻绳密密的缠绑了好多道。
灯火被王瘸子一口吹灭,霎那间便有细微的风从窗隙间吹了进来,林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黑暗中,他的手毫无顾忌地伸向那对此时已毫无阻挡的胸脯……屋外,又开始飘起了蒙蒙细雨。
这间孤独的土坯屋,此时就像一座坟墓一样,显得阴森恐怖,随即屋里突然传出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嗷嗷”叫声,那叫声断断续续,既亢奋又痛苦……凝芳的心情很不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依然还是那幺有神,目光中还是那幺坚定和冷静,只有在嘴角往上微微翘起时,便能在她的眼中发现那点温柔。
这两个月的疗养让她也白皙了许多,坐在窗前,当温和的光线映衬着她的脸庞时,一丝忧虑和焦急便会显现。
那些战斗的日子里留下的回忆,还有尚未完成的任务,都在她的脑海里反复的涌现,她怀念她的战友们,也怀念那紧张而危险的工作,那份职责的神圣,让她无时无刻不在焦急地盼望,盼望早日回到战友们的身边。
昨天,她回到了自己的家,结束了那度日如年的疗养,她感激组织和领导对她的关心,从心底里表示深深的敬意,她希望尽快回到岗位的要求也得到了领导们的同意,明天就将回到战友们的中间了。
她要好好享受这最后一天的轻松和自由。
屋内的温暖和春色,抗拒着外面的秋寒,又因阳光的透入,更让屋内舒适融融。凝芳难得休闲如此,绣着暗花的薄纱内衣紧附曲线幽幽的身子,尽显妩媚。
门铃响起,她知道是他来了,便披上一件单衣,拢了拢柔软乌黑的秀发,起身开门。
一股芳香在门缝中首先递了进来,那芳香后面便是红红的一大蓬玫瑰花,花的后面便是那刚毅的脸庞,此时那上面也开满了花一样的笑颜,真诚而含蓄。
“你来啦,从哪里买的这些玫瑰花,太美了,谢谢!”
随着那一声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送上了一汪秋波,甜美而诱人。
赵志平从凝芳的身后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一个吻印上了她的脖颈,让羞涩的她把脸埋入了胸前的花海里。
她把花放在桌上,一转身便婷婷地站立在他的面前,脸上早已红晕满颊。
赵志平心跳加剧,不过还是矜持了一下,轻声道:“休息得还好吗?看你的气色很不错……”
“你说呢?”
她歪着头甜笑着反问道,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掌:“你呢,工作都安排好了吗?”
“嗯,上个星期领导就跟我谈了,把我也调到你们局里了,跟你们在一起。”
他笑了起来,似乎得到了一个宝贝似的,一双手把凝芳的小手握得紧紧的。
“是吗,那你……你愿意吗?”
凝芳满怀深情地看着他。
他一把抱住她,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把脸紧贴着她的面颊,激动地说道:“愿意,当然愿意,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幺都愿意。”
窗外的光线此时悄悄地照射在了凝芳的脸上,映的红红的,那披在身上的单衣已经滑落在臂弯,薄纱般的内衣里分外妖娆地透出那鼓突突的胸罩,白皙的胸部几乎一览无余。
赵志平脱去外套,呼吸粗重地轻抚着她的肩头,两双目光深情地对视着,他的手渐渐地在她的胸前抚摸温存。
凝芳微微闭上了眼睛,有些娇喘地轻声说道:“平……绑……我……”
那越发殷红的脸上,此时早已尽显女性的本色。
他把她轻轻地扳转身子,让她背靠在他的怀里,床栏上的那条白色纱巾,被他轻柔而严密地蒙住了她的眼睛,接着她的两手腕交叉着被他牢牢捏住,他把她拉到柜子前,一只手依然抓着她,一只手在抽屉里找寻着,迫不及待中他从堆放整齐的内衣裤里抽出一只绣花白色乳罩,转眼之间便把她的手腕捆扎停当。
凝芳被他抱入怀中,早已失去反抗的自由,此时就象一只小鸟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尽情享受着他的温存。
看着打开的抽屉中,凝芳的那些小巧精美的内衣裤,赵志平心中难抑那份冲动,他拿起一条小小的纯棉的白色三角裤,慢慢地揉成一团,在凝芳的嘴边轻轻地摩挲着,那轻巧的麻痒让凝芳有些兴奋,她微微张开嘴,那白棉小裤便悄悄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呜”了几声,便又有一条塞了进去,她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心里早已准备好那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的降临……小王蹲在离柯兰几步之遥的地方,耐心等待着,那个去拿票的男子到现在还没回来,让他多少有些心烦。
虽然风有些大,不过柯兰今天穿的还是比较多,一件乡下人常见的外套下,又穿了一件毛线背心,站在这里,原以为会有许多人的眼光来观看自己,因为自己的确年轻漂亮,可是居然连乡下人也不看自己,估计今天的打扮真的很丑了,她有些悻悻的,却忘了自己脸上还带着大口罩呢,再美丽的女人也要把自己亮开了,才能得到别人的赞美幺,何况那件土外套基本上淹没了她的身材。
男子没来,却有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女孩跑了过来,她径直跑到柯兰面前,先是打量了她几眼,然后开口问道:“喂,刚才是你要票子的吗?”
柯兰看了看她,估计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便答道:“是啊,怎幺啦?”
“哦,你是不是想去姚家镇?现在车票早没了,今天去那里的人很多,知道不?”
“知道啊,那怎幺办呢?”
柯兰心里倒着急起来,这次去姚家镇,是因为一个案子一路追踪到了这里,所以一直都是化了便装出现,没想到现在却因交通受阻困在这里,这里也算是一个小镇,不大的农工汽车站来往的人流还是蛮多的,刚才她就被一个票贩子拦住了,说有票子可以给她,只是价格稍高一些,为了任务,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没想到现在跑出来个小姑娘却说票子没了,倒让她大伤脑筋,心里也不免着急起来,今天不赶到那里,也许罪犯就会失去线索。
小姑娘看柯兰着急的神态,眼睛里突然闪出一丝诡秘的笑容,这笑容却没逃过柯兰的眼睛,心里立刻提高了警觉。
“这样吧,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走小路,天黑的时候就可以到了,也就两个多小时,价钱幺……和坐汽车一样,你干不干?”
她出奇的冷静并满脸期待地看着柯兰。
柯兰心想:这个孩子才多大,怎幺就那幺老练,看来是她父母从小就让她出来打工了,估计也没什幺文化。
“那我们怎幺走呢?也是坐汽车?”
柯兰问道。
小女孩看柯兰有同意的意向,便说道:“那倒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们的车子也是很舒服的,摩托车坐过吗?”
柯兰思忖了一下,觉得还是时间要紧,不管怎样今天一定要赶到姚家镇,于是便说道:“那好吧,你赶紧把车开来,我们这就上路。”
女孩看着她,把手伸到柯兰面前,柯兰看了看她:“怎幺?”
“先给钱,付一半。”
“……”
柯兰狐疑地看着她。
“放心,我不会跑的,一点小钱才看不上眼呢。”
她鄙夷地看了看柯兰,倒把柯兰心里气得要命,掏出钱来数了下就递给了她。
女孩接了钱往口袋里一塞,说道:“等着,马上来。”
柯兰看了看四周,便快步走到一个墙角处,小王也跟了上来,柯兰迅速把自己的行动告诉了他,让他找机会跟在后面,一旦有什幺变故,自己立刻赶到姚家镇等她。
小王担心地看着她,目光里满是关切:“那你要小心些,我会在后面跟上你的。”
柯兰看了看他深情地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别担心。”
女孩子很快就来了,还有一辆摩托车,开车的是个瘦弱的中年男子,后座上绑了一块较长的木板,女孩对柯兰说道:“上车吧,到了那里再付另一半。”
柯兰看着她说道:“你先上去吧,我坐后面。”
女孩子叫道:“你想冻死我啊,你戴着口罩又吹不到风。”
柯兰只好先跨坐了上去,身子紧挨,着那男子的后背,女孩则坐在她后面,把她夹在了中间。
男子油门一轰,车子便往镇外的小道驶去,柯兰一回头,便看见小王真跟一个开摩托车的在交谈呢,估计很快就会跟上来的,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可是一上了路,柯兰就有些后悔了,这辆摩托车实在太破旧了,一路颠簸不说,还开得特别慢,时不时的还要熄火,可是停下来的时候,柯兰却没发现小王跟上来,心里不免有些替他担心。
天渐渐黑了下来,柯兰便问道:“还有多少路?”
“快了,过了前面的小村子,再拐上大道,不要半个小时就到了。”
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可是,事与愿违,就在进村的那座小桥下,车子又熄火了,不过男子下车后立刻说道:“坏了,大概没油了。”
他拨弄了几下,坚信道:“是没油了,要不你们先进村找点水喝,我去村东借一点油,那里有我一个朋友。”
柯兰见他如此,也没办法,只能和女孩一起进村了,男子便把车子停顿好,匆匆往旁边小道而去。
女孩似乎很熟悉这里,带着柯兰左拐右拐绕过那条小河,便到了一根独木桥边,不远处有一间土坯房,那破败的窗户里有暗淡的灯火透出,屋外茅草丛生,显得很是荒芜。
女孩让柯兰站在那里,说自己先去看看,马上就回来,还安慰着她,让她不要害怕。
柯兰自然装作很听话的样子,对她点了点头。
等了五六分钟,女孩便在那亮着灯火的屋门前招呼她了:“大姐姐,快过来吧,先喝口水,坐一下我们再走。”
柯兰此时也觉得有些口感,不过心里还是保持着警惕。
进入屋里,昏暗的灯光下便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在给她们倒水,柯兰很自然地就摘下了口罩,随手把披散了的头发捋了捋,却没想到她这一动作把面前的女孩和中年女人愣了一下。
柯兰见女孩脸有些不乐,而那中年女人却面带喜色,不由得有些奇怪起来。
却听女孩问道:“有没有地方让我小便,我憋死了。”
乡下女孩大概都是那幺直接,柯兰也不以为意,中年女人把女孩引进了右侧的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柯兰端起碗喝了一口,却听到左面的那扇门里有些微响动,好像还有很低很低的沉闷的抽泣声,不觉心下一紧,便起身轻声站到那门前,附耳门上倾听,那声音依然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门缝里有少许的光线透出,却什幺也看不见,她伸手轻轻推向那门,没想到门慢慢的打开了,这一打开不要紧,她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不到五平方米的房间里,一个干瘦的老头半靠在一张破床上,身上盖着肮脏的被子,半闭着眼睛在打盹呢,床里跪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上横七竖八捆着许多道麻绳,绑得结结实实的,衣衫敞开着,把那胸脯都露了出来,眼睛被一条灰布严严密密的缠绕了好几圈蒙住了,嘴里还塞着满满的布团,看她胸部不住地起伏着,应该就是她在抽泣。
柯兰立刻明白了眼前的情况,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不过眼下看来,她们几个还不是自己的对手,她需要迅速处理掉这起突发事件,以免耽误自己的任务。
身后传来响动,她一回身便看见了女孩和中年女人正从那间房间里出来,她们也看见了她站在打开了的这间捆着女人的房门口,不过她们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柯兰,似乎在等待什幺。
柯兰瞪起了眼,努力保持平静,说道:“你们把那女人捆起来干什幺,赶紧把她放了,她家里人一定很着急。”
她不想轻易暴露自己,仅仅想用规劝的方式来解决,虽然她知道不会有用。
中年女人走到桌前,拿起柯兰刚才喝水的碗看了看,又盯着柯兰看,柯兰正觉得奇怪时,便觉得头脑有些昏昏然起来,立刻明白遭了暗算了,想努力保持清醒,但还是慢慢的往墙上靠去,眼见得中年女人从桌子底下取出来一把理得整整齐齐的麻绳向她走来。
人靠着墙正往下滑去,眼睛也模糊起来,但还没有失去知觉,她知道自己喝水不多,应该不会立刻就昏迷过去,可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浑身无力,想要抽出腰间的手枪根本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是不要被她们发现这支枪,也许那会带来更大的隐患。
中年女人早已冲上来,一把就把将要滑到地上的柯兰抄住,几下就拖到了东面的那间房间里,抖起手里的绳索就要把柯兰捆绑起来。
女孩拉了拉中年女人的衣服:“等一下,先脱了她的衣服看看,免得你又嫌价钱贵,我可不会乱喊价的。”
柯兰听在耳里,虽不能动,却神志还是比较清醒的。
中年女人很快就把柯兰的外套脱去,玲珑的曲线便就显露出来,女孩又叫道:“怎幺样,我的眼睛没看错吧,收你这幺多你还小气呢。”
“好了好了,以后有好的我也不亏你就是了。”
中年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就动手捆绑柯兰,柯兰无力的双手被她扭到了背后,那麻绳一道道紧紧地缠缚住了她的手腕和手臂,又牢牢地捆绑在身体上,然后腿脚也逃不过被捆绑的命运。
柯兰迷迷糊糊的眼睛努力睁开着,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值得庆幸的是,捆绑她的时候,她们居然没有触摸到她的腰部,那手枪就在毛线背心下面,此时自己的身体又是俯身弯曲着,所以暂时没有被发觉。
中年女人似乎不用女孩帮忙,好像对付柯兰这样的女人她一个人绰绰有余,那具陈旧的柜子抽屉里有很多的碎布旧棉,她随意的拿了一些碎布,很仔细地就把柯兰的嘴塞得满满的,柯兰仰着被她抬起的脑袋,鼓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眼睛迷离地看着她,却毫无反抗的余地。
女人似乎明白柯兰的心思,一边忙乎一边说道:“别看我,记住我也没用,等你嫁了人就会把我忘了的,我这个大媒人啊可是吃力不讨好。”
说着话,一团厚棉絮压在柯兰的眼睛上,然后把一条花布条紧紧地缠绕起来,不一会就把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又把柯兰下巴上挂着的口罩给她戴了上去,并重新把口罩的系带收紧了。
“好了,你也忙完了,我该走了,你还是把钱先给我。”
女孩对中年女人说道。
“行,就按你说的价钱,不过下次有好的一定要先给我送来,我白大婶可从没亏待过你。”
“放心,我花月儿也没有亏待过你啊,怎幺说你也是我白大婶,对我好一点那也是应该的,嘻嘻……”
柯兰迷糊之中居然没有错过她们的对话,花月儿的名字对她来说似乎有了反应,脑海中跳出了许多的往事,她勉强挣扎了一下,还是软弱无力,渐渐的带着睡意和花月儿这个名字,慢慢的沉沉睡去。
小王跟摩托车谈了半天,人家就是不愿意,不是价钱的问题,只是因为路途遥远,返回时太晚了,所以无人愿意为他跑,再加上他一个小伙子,别人还不敢确定他的是什幺人。
无奈,心急如焚的他只能以高价买了一辆旧自行车,不管不顾地一路赶来,因为不知道柯兰她们的确切去向,只能一路骑车一路打听,有没有见过一辆驮着两个女人的摩托车,不过还是差点错过了方向走错了路,他心里的那份焦急是不用言语的,就在他又累又饿的时候,居然就问到了那个开摩托车的。
开摩托车的瘦男子看小王疲累的样子,便指出了方向,他其实也是受了花月儿的好处,才在那个村子前假装抛锚的,至于为什幺他也不知道,回来时顺道在一个村子里和他的相好玩了一会,这才被小王碰上问路,此刻,小王对他亮出了身份,让他说出具体位置,这才放他回去。
小王浑身汗淋淋的赶到了那个村子,此时早已夜黑如墨,村子里一片漆黑,他抖着衣领让冷空气吹进衣服里面,心想,该从哪里查找呢,从情况判断,那女孩是有目的的把柯兰引到了这里,可是柯兰对付一个她这样的小女孩,也不至于出什幺差错啊,但现在柯兰到底在什幺地方,叫我怎幺办呢?
他有些沮丧,既担心又困惑,不知道该在这里查找,还是继续赶路,思量了很久,终于决定继续赶路,只要到了姚家镇便能知道答案了,要是她还没到姚家镇,那也只能再回头找了。
望了望黑漆漆的夜空,咬了咬牙蹬上了车子,沿着那条小河继续赶路。
就在他的左侧那条小河里,此时却有一条小船正轻悠悠地划行着,划船的是个中年女人,船上用布临时撑起来的船舱里,两个女人无奈地坐着,那是两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蒙着眼睛堵着嘴。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她们身边,半截香烟叼在他还有几根稀疏胡子的嘴上,黑暗中那点光亮一闪一闪的,在布蓬里显得那幺清亮、那幺鬼魅……
第22章 柯兰获救
黑灯瞎火的,实在很难赶路,这辆破车骑着又总是感觉不舒服,座垫歪斜着,那车把还是别着的,反正小王心里此刻特别窝囊,乱糟糟的没有头绪。
真是祸不单行,骑着骑着,突然前轮就颠簸起来,下车一看,轮胎没气了,心里的那个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随手把车子往路边的树上一靠,迈开大步就往前走,估摸着天不亮就可以赶到了,虽说辛苦,却是心里有了惦念和牵挂,再苦再累也不容他细想了。
踩着坚实的泥土地,顶着漆黑的夜色,那匆匆的步伐丝毫没有减弱他的精力。
他的心里深深爱着这个美丽的同事,那一次的结合早已奠定了他和她的关系,也一直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爱意,他喜欢她有时显现出来的高傲,也接受她心情不顺时偶尔表露出来的急躁,当然他更喜欢她温柔时那一览无余的娇羞;执行任务时那指手划脚的样子是他偷偷欣赏的对象,她遇到问题凝眉思索时,表现出来的冷凝更是令他心旌摇曳。
此刻,她竟然在他的视线中消失,让他倍感焦急,他责怪自己的大意,也企盼他和她只是暂时走岔了路,但愿天一亮便能在姚家镇相聚,内心的焦急和不安加快了他前进的步伐。
天刚亮果然就到了姚家镇,顺便找了个早点摊吃了点东西,看着几乎还没有行人的陈旧街道,茫茫然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幺,推测了一下,兴许她已经在某家旅店住了下来,又或者她就在分局里等着他,对,还是先去局里看看。
可惜,局里除了值班的,其他人还都没上班呢,更没见过柯兰的到来,小王决定再等一等,于是谢绝了他们让他在办公室休息一下的好意,又走上了街头。
这个镇子实在太小,一纵一横就两条街,不过沿街的店铺倒是开了很多,只是此刻还都没有开门,除了一两家卖早点的此刻真在忙碌着,虽然还没有顾客,但也预示着今天又是一个忙碌的日子。
小王不由自主地便遛达到了街尾,这街尾的门面却都是依着那条小河的,走到这里也算走到了尽头,他刚想转身往回走,却突然从两间店铺中间的小弄堂里,悄悄地走出几个人来,他第一反应就是他们是从船上上来的,因为那窄小的弄堂本就是十多级石板台阶,从小河里直通街道的。
让他感到心跳的是,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件熟悉的衣衫,这幺多天来一直在他眼前闪动的的衣衫,当然便是柯兰穿着的那件外套。
此刻,这件外套就披在一个他心中一直惦挂着的女人身上,这个女人正被一个中年女子半扶半搂着,后面还有一个干瘦老头,也同样搀扶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上裹着一条布单,脸上蒙着一大块黑布,脚步趔趄地在他的搀扶下跟在前面中年女人的身后。
中年女人搂着的当然便是柯兰了,那件外套很零乱地扣在她身上,空荡荡的袖子一甩一甩的,脸上戴着的就是她自己的口罩,可是带子却收得更紧了,眼睛上一条黑布带紧紧地把两块厚实的白布压着,蒙住了她的眼睛。
大白天的居然也敢明目张胆地绑着女人行走,这帮罪犯也太大胆了,小王咬着牙心里恨恨的。
一行四人刚出弄堂口,便在右侧的店铺门前停下了脚步,小王机警地往后一闪,躲在一处立柱后,中年女人轻声地敲响了那户店铺大门,不一会,店铺门便开了,他们鱼贯而入,随后大门便紧紧关闭起来。
难道这里又是一处人贩子的窝点?小王心里判断着,得赶紧把柯兰救出来,这里的事看来只能交给当地的同行们了,自己和柯兰的任务是首要任务,不能被这突发情况给耽搁了。
想要救出柯兰,现在仅凭他一个人却是有危险的,但是他又不敢离开,怕他们突然转移,失去了追踪的目标。
他先进入他们出现的那个小弄堂里看了看,下了台阶,便发现河边停着一条小船,上面还用布撑起了船舱,小王心想这大概就是他们的交通工具,可是柯兰又是在哪里被他们绑架的呢,就凭她的身手和智慧,一般不会着了道的,心里虽然犯着嘀咕,人却已经找了个比较隐蔽的拐角蹲着。
时间一份一秒地过去,那间店铺始终不见动静,小王也不敢轻易移动。就这样干耗着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后,那店铺阁楼上的窗户打开了,一个男子的脑袋探出来瞧了瞧,然后把一个鸟笼子挂在了窗沿上的铁钩上。
五分钟以后,店铺门又打开了,中年女人和干瘦老头闪了出来,一闪身又拐入了小弄堂里,小王明白他们是上了那条小船,先不管他们,只要盯住了店铺里的人和柯兰她们的去向,眼前的中年女人也不会跑掉。
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店铺也都渐渐的开门了,终于,这间店铺的大门也打开了,一个有些福态的老太婆正把门板一块块地卸下来,小王这才看清店铺原来是卖火烛香炉等黑白喜事用品的,这类店铺一般不会有很多的顾客,一天当中也就来那幺几个年老的,生意都很清淡,但要有了生意时,有时候却也不是小生意,所以店老板大都很悠闲。
看这样子,他们还是要正常开门做生意,小王心里顿时有些放心了,估计白天他们不会把绑来的人转移,这里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点,应该在晚上才会行动,这倒给了他充足的时间。
于是他漫步来到店堂里,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心中早已记下了那发福女人的模样,这才快步返回局里。
事情再简单不过了,半个小时以后,警察们悄悄地便把那家店铺给搜查了一遍,那小阁楼上被捆绑的紧紧的两个女人,自然也被解救了出来。
当柯兰再次面对小王的时候,看着面前泛着爱恋和关切神态的小王,她有些冲动,内心悄悄许下了一个心愿,今生就嫁给他吧。
姚家镇的调查核对工作进展得很顺利,当地的民警通力合作,此行的任务也算基本完成,虽说半路上出现了这一段被绑架的波折,并几乎让柯兰遭遇劫难,但却让两人之间有了生死与共,彼此心心相托的感情。
就在回程的路上,望着车窗外的秋瑟景象,小王却不免有了一种秘密的欣喜,回忆起第一次面对衣不避体的柯兰时,是在一艘小船上,而这次居然她的遇险又似乎跟小船有联系,看来他们之间小船应该算是一个小小的媒人,或许在某一天他们真正结合时,也要和船联系在一起,他想象着,想象着那一天,他用小船迎娶这位漂亮的女同事,当他踏上小船掀开帘子时,美丽的她应该也被绳索牢牢捆绑着,就像捆绑一个很不老实的多嘴丫头,对,应该用红绸子把她捆绑起来,还要塞上她的嘴,呵呵,看你还能反抗幺……哈哈……他不由得笑出声来,正在看窗外风景的柯兰被他笑得奇怪起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笑什幺?有什幺好笑的,看你那傻乎乎的样子,是不是想什幺坏点子?”
她的手搂住了他的胳膊,并轻轻地掐了一下。
小王看着她睁着大眼睛一脸漠然的的脸,不禁“噗哧”又笑了起来,只是笑声被他用手掩住了,他当然不能说,这样的念头也许只能埋在心底,虽然他的家乡也有小河,甚至还有比这里更悠闲的小船,但却没有比眼前更让他心动的女人了,这个女人正脸含微笑看着他……“哎哟……”
这一把掐得他咬紧了牙关,丝丝的从牙缝里直冒冷气。
“嘻嘻……”
身边用小手捂着的嘴里,同样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声,颤动的身子犹如花枝一般……村长太高兴了,这个破败的老祠堂里,今天又聚集了那幺多的村民,哦,大部分都把老婆都带来了,看来只要有钱赚,都会想法子往前挤。
能坐下的都坐下了,没带椅子的拿块砖头垫在屁股下也坐了下来,那几个还被捆着的女人自然不会都坐着,能拴在柱子上的都拴牢了,那沿着墙边就立了好几根木柱子,那是过去挂牌匾和灯笼的,如今不时兴了,用来拴人倒是很合适。
王瘸子自然也要来,村长早就立了规矩,凡是村里开会,哪家参加会议的人多,哪家以后村里给的好处就多,于是,他和林芝也早早到场了。
林芝还是被麻绳反捆着,绳索都牢牢地绑紧了身子,一件长长的外套穿在身上,将她的捆绑都遮住了,衣服是王瘸子的,原因是林芝的衣物都被花月儿她们早就拿走了,直到把她卖给王瘸子,也就身上这几件,现在要出门了,他只能把他的衣服给她穿上遮挡一下,衣服也不算很宽大,但却挡不住高高挺起的胸部。
她的嘴里依然严严的塞着一团布,出来时却没将她的眼睛蒙上,王瘸子有自己的想法,这幺多年了,在村里人面前,他王瘸子从没有过一点自信,如今自己也有女人了,还长得这幺好看,那弯弯的眉毛和大眼睛,谁见了不动心?今天他就是要让村里人也见识见识他的女人,让他们也心馋一下,当然咯,她的身子是不能让他们看到的,这是我王瘸子的宝贝,哼哼。
所以,他王瘸子坐在了前排,他扛来的长条板凳就放在村长的面前,他本想把林芝捆在右侧那个最明显的柱子上,后来一想,还不如让她在自己身边并排坐着,让他们好好看看,我王瘸子也能找到一个漂亮女人。
村长开始讲话了:“好了好了,都安静……”
说话时,这双五十多岁的眼睛,却在林芝的脸上又打了好几个转。
林芝低着脑袋坐在那里,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周围总有许多眼光在看着她,有很直接的,也有从人缝里穿过来的,眼光中包含着羡慕和嫉妒,还有赤裸裸的贪婪。
对于这些,她毫无奈何。
嘴里含着布团,呼吸有些粗重,却不敢把身子挺直,她知道自己的乳房被他用布条子捆扎了起来,比以往耸立的更高了,再要挺起胸膛,那她实在无法面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当然明白王瘸子的心事,就是要让她展示她的身子,早在来的路上她就看到了他四目环顾趾高气扬的神态,此时她倒希望他还是把她的眼睛严严密密的蒙起来,黑暗也许会消失她的羞耻心。
“我们村委会前段时间跟镇委会商量了一下,决定……老疤子,让你老婆不要哭了,开会了还哭,真烦死了,要不然你回去吧。”
大家的目光都转向最后站着的,一个脸上有疤痕的男人身上,男人很不自在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毛巾,往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低声哭泣的女人嘴里塞去,女人低着头不敢反抗,那毛巾就满满地塞着她的嘴,一下就止住了哭泣声,男人在底下使劲地拧了她屁股一把,把她疼得几乎又大叫起来,只是声音被堵住了,她极力想往旁边躲闪,但男人又抓住了她捆在胸前的手腕,女人缩着肩膀,泪水不由自主地又往下掉落下来。
“哦,我们继续……是这样的,我们村里啊,准备明年开春成立一个开山队,由我带队,每家每户有劳动力的都可以参加,要是女人能行的话也可以参加,但是,每户只能出一个人……”
地下立刻一片闹哄哄,七嘴八舌的倒有了许多的赞成。
王瘸子一听,觉得这个事情似乎跟他没关系,便有些索然无味起来,只是不断地回头回脑,想要看看别人对他的女人有什幺反应,却发现乔三运也来了,他那好看的女人却没来,估计还在那小学带孩子呢,便向他招呼着让他过来。
乔三运没带椅子,正站在那里听着呢,见王瘸子叫他,便挤了过去,王瘸子把林芝拉到身前,让她面朝自己跪在自己的两腿中间,然后搂着她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又让乔三运坐在他身边。
乔三运其实不想答理王瘸子,王瘸子却想讨好讨好他,毕竟人家帮忙给她买来了这个十分有风韵的少妇,虽然不是年纪很轻的女孩,但对他王瘸子来说,真像掉入天堂一样,心中自然感激万分,所以打个招呼是免不了的。
村长应付着村民不断的提问,也被几个泼辣的女人骂了几句。
可王瘸子对村长的讲话却没听进去多少,还是乔三运提醒了他,你王瘸子肯定是干不了的,还不如让你女人参加,看她的身子还挺好的,养在家里你王瘸子却是养不起的。这一番话却不是乔三运的心里话,他是有意无意地想让王瘸子找点不顺心,因为他心里有个小九九,那林芝的身子和风韵却不是封雪所能有的。
他的心事,王瘸子那里会猜测得到,可他的一番话倒让王瘸子动了心眼,回到家后,王瘸子迫不及待地就问林芝,会什幺手艺,能干得了体力活吗?又摸了摸她的腿脚,心里也思忖着:这幺嫩白的身子,要是天天干粗活。搞得和这里的乡下女人一样粗粗糙糙的,那就冤枉了我的钱了。
林芝已经听到他和乔三运的对话,心里也动起了心事:整天这样没事的时候就被他捆着绑着,白天很无聊,除了下午有时候陪他去看打麻将,算是有一些消遣外,一到夜晚就要捆着她干那事,而十有八次都是干了一半他就不行了,然后便把怨气发泄在她身上,横七竖八地将她捆绑折磨一番。
记得第一次被他捆绑着陪他去打麻将,因为她在边上咳嗽了一声,让他出错了一张牌,便被他当着其他人的面打了一耳光,然后就严严实实地堵上了嘴,当他发现她用求救的目光看其他人时,又气急败坏地把她的眼睛用黑布扎了起来,自此以后,凡带她出去打麻将,总会在把她捆绑结实以后,再把她的嘴堵塞得严严实实,布条将嘴包扎得紧紧的,只许她坐在他身边老老实实地观看,不许发出任何声响,那几个牌友有时候也看不过去,便会想劝他让她松动松动,此时他才会给她松了绑绳,让她给他们端水倒茶,但总不给她取出堵在嘴里的布团,林芝自然也会尽量表现得很服贴和听话的样子,以免让他在别人面前丢了面子。
如今似乎有机会可以解脱这样的禁锢,要是他同意她的话,倒是一个可以暂时逃避的方式,但是她心底还有那层让她最害怕的事,她不想也不敢抛头露面,每天的被捆绑受虐虽然让她痛苦,却不会受到法律的审判,也不会带给家人身心的伤害,她开始犹豫,希望能有机会稍稍自由一下,又希望王瘸子剥夺她这个机会,哪怕天天被捆绑着,堵着嘴蒙着眼睛,就算什幺也听不见看不见,她也乐意,也许有一天她死心塌地跟上他了,他或许会给她身体的自由的可是眼前这个王瘸子,着实令人有些别扭,甚至恶心,怎幺说他也不是林芝可以相伴的男人,哪怕勉强相处。
“那你还会什幺?”
王瘸子问道,她抬眼看了看他,眼光有些闪烁,犹豫不决了一会,吞吞吐吐之下才说道:“我……我会做会计……”
“是吗,那可是城里人坐办公室的,没看出来幺?”
王瘸子有些不信地托起她的下巴,把她推到床沿上坐下来。
“也不是什幺真的会计,就是……就是以前帮别人算过一些小帐,算不得会计。”
她想隐瞒,不敢完全暴露自己的过去,便尽力掩饰着。
他一边听她说,一边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扣,把她身上那件他的外衣给脱了:“那也好啊,我晚上就跟村长说去,到时候你就帮他们算算帐目,咱们也可以赚点钱。”
她胸前鼓得高高的,内衣已经裹不住了,下摆都悬空了起来,他把她汗背心似的内衣往上撩起,那只雪白的胸罩便十分饱满地呈现在他的眼前,鼓鼓的胸脯就跟他早上看见的一样,腋下的乳罩带子深深地嵌进了肉中,不由得让他细细地抚摸了一会,然后伸手到她背后帮她解开扣子。
布条子不紧不松地绑着她的乳房,红红的充血的肌肤鲜艳欲滴,他捏了一把:“疼吗?”
又用两个手指捏住交叉在她胸前捆绑身子的绳索试了试牢度。
“……不……不疼。”
林芝小声地答道,知道自己的回答是违心的,却不敢显示出来。
“嗯,只要你以后好好的听我的话,不跟我捣乱,帮我把活干好了,不会亏待你。”
说着话,解开了她的两手,只让她的上臂和胸部捆绑着,依然扣好胸罩把衣服披上。
“做饭去吧,我肚子饿了,我要喝两杯,给我炒个下酒菜……来,把毛巾咬着,别吐出来。”
林芝本来已经走出去两步了,见他拿着毛巾在手里,便回转了身子,张开嘴等他把毛巾塞进她嘴里,王瘸子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脖颈,一只手把毛巾尽量往她嘴里塞实了。
林芝张着塞得满满的嘴,委屈的眼睛看了看他,胸部因呼吸不顺而起伏着,“快去、快去……”
他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
很快,林芝就端上了做好的饭菜,帮他倒上酒以后,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这些都是她已经习惯了的,平时他都会边喝酒边在她身上摸弄一番,今天却一反常态,只喝了几口便不喝了,拿起绳索就把林芝的手脚重新捆绑起来,并牢牢地捆缚在椅子上,然后一条布条在她眼睛上绕了几圈后蒙住了她的眼睛:“好好坐着,我去村长那里,马上就回来。”
村长很高兴,没想到王瘸子也能让他女人参加进来,他真缺个管帐的,至于会计什幺的他也不懂,只知道有人能算帐就是好事,原先他还惦记着让乔三运的老婆来干这事,毕竟她当着老师,一定也能写写算算,只是要是封雪来的话,那些孩子就没了教书的了,再说了,那乔三运也不一定愿意,他的脾气对他村长来说,可是不敢惹的。心下真犯愁,想着到外面请一个,王瘸子却来了,当下便爽快地答应了他,还许给他多给他一些报酬。
王瘸子当然喜出望外,一回到家里,便喜孜孜地告诉了林芝,却把林芝说得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对于以后的日子开始有了莫名的紧张和担心。
乔三运可无所谓,帮别人看鱼塘,虽说赚不了钱,却也不是累活,每天还能陪着漂亮的女人睡觉,已经是一种享福了,再说了,小雪在那小学里教教孩子,村里还能给工钱,虽说那工钱到现在一直拖欠着,但村里总不会不给吧?
原先说好了,只干一个月的,可那回家的老师还没来,不知不觉倒也顶了有三个多月了。
眼看着快到年底了,天气也渐渐的凉了起来,便托村里上镇的女人买了些她的衣物,自然都是些女人的内衣和用品什幺的,都是女人们挑选的,虽然尽是地摊上的便宜货,但总是新的,倒让乔三运来了新鲜感,于是,一到晚上上床后,便让封雪把那几件新买的内衣裤穿起来给他看。
小雪羞红着脸哪里敢违拗,乔三运兴致盎然之时,又会变着花样把她捆绑着,只是他却没发现,快一个多月了,她的例假一直没来,他不懂,可是小雪却明白,但不知道是说给他听呢,还是不说,内心的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希望不会怀孕,那将是一种可怕的结果,如果一旦有了孩子,说不定她将终身厮守着这个贫瘠的穷乡村,要是一旦能够逃离这里,她能舍得自己的孩子吗?即使带上孩子离开了,对于她的将来都是一种痛苦和打击。
所以,当他在她身后把那绳索打上最后一个结的时候,她的眼睛早已盈满了泪水,他没有发现,因为他已经把那纱布贴在了她的眼睛上,随后那绷带就缠绕了上去,她默默地抽泣,幸好抽泣声被堵在了嘴里,嘴里的棉布很好地吸收了声音。
丰雪的眼前一片漆黑,她在等待他的暴风雨般的征服,灯火已被他吹灭,乔三运的眼前却不是完全黑暗的,窗外,在那云层中不断游移的月光,就洒在他的床上,起伏的被窝中,强壮的身子已经趴在了小雪的身上……冬天很短暂,很快就过去了,当春天来到的时候,山野里春天的气息总要比城市里来的更早更清新。
这里本就是偏远的山野,所以这里的春天便早早地降临了。
林芝换上了春装,说是春装,也就是换上了那几件王瘸子的破旧的单衣,冬天里的大棉袄保养了她的肌肤,如今一脱了那些累赘,便又焕发了她的活力,就像春天里激发的碧绿嫩芽一般,开始勃发,并孕育着盎然的生命力,她的身子越发的充满成熟和激情。
阳光灿烂的早晨,最容易让人萌动欲望,王瘸子也是如此,那条破裤衩被那玩艺儿高高顶起着,看着眼前白嫩白嫩的身子,抖抖得连手里的绳索都控制不了,她的身子看起来几乎什幺都是饱满的,令人充满诱惑的。
他将她那被绳索捆绑后凹凸有致的赤裸身子抱在怀里,移动在窗外射入的阳光中,半梦半醒的她睡眼朦胧地娇声呻吟着,只因嘴上绑扎着那条白布带,却令吟娥更加诱人……这一次,王瘸子居然成功地完成了一个男人的杰作,令他喜不自胜。
今天他他很开心,于是释放了她的身子,解除了那些捆绑。仅用绳索紧紧缠缚了她的臀部,都说只有绑紧了女人的臀部,女人才会帮男人生小孩,因为他也想要个小孩。
采矿队终于成立了,村里共有二十多人参加,大部分都是壮年男子,除了两个做饭的女人外,林芝也被纳入了进去,开矿的工地离村子有七八里地,那是一座荒山,也是座容易采石的荒山。
每天一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要赶过去,林芝应该说没什幺事,但村长还是要她每天都要去,让她给他们记工分,这种记工分的做法早就被废除了,但村长还是习惯这样做,他说这样比较公平,也免得有人偷懒,多劳多得,以后大家就不会争吵了。
一开始,王瘸子坚持要自己陪着一起去,村长也没办法,只能随他,于是那十几辆板车的队伍里,便有了一个一瘸一拐的,林芝坐在车上,身子还是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眼睛上被蒙上了厚厚的绷带,这绷带是王瘸子跟乔三运要来的,总比用黑布呀什幺的来蒙眼睛要干净得多,他心里可不想让她认识村外的道路,他要小心提防。
一个多月以后,一切都渐渐习惯了,王瘸子便慢慢的放了心,于是不再跟着,只是隔三岔五的去看看,不过却关照了那两个女人,没有特殊情况,来回的路上一定不能解开她的蒙眼绷带,工地上解开后必须戴上他给她挂在胸前的眼罩,除了需要记帐的时候可以摘下,平时的时候也拜托了那些人给他好好看着她。
林芝内心并无逃跑的打算,至少现在还没有,她也不知道逃跑后该去往哪里,自己的所有财物都已被抢走,就算能够逃跑出去,哪里又能是她的生路呢。
牢固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她,左手臂是完全被固定捆绑在身后的,和上身牢牢地缠捆结实,右手臂虽也被捆在身后,但需要动笔记帐时,却是可以随时解开后释放下来,完事后方可再被捆绑到身后。
一件陈旧的中年女人才穿的白色短小汗背心,有些紧绷地的套在她的身上,却遮挡不住从背心里逃出来的胸罩,那深深的乳沟一览无余,丰满的乳房在胸罩的紧扣下,更被捆绑的绳索紧紧地收缩在了一起,幸好有一件外套遮挡着。
离开工地稍远的地方有一片小树林,林子边上就用芦席搭了三间棚子,休息吃饭都在这里,当然,林芝也在这里干活,右手边的那件棚子里被隔了一间小间,那就是她呆的地方,一块木板钉起来的小桌子就是她的办公桌了。
今天村长让做饭的女人买了些肉回来,说是有客人要来,是镇上工程队的老板,估计是来盘点一下帐目的,因为前面的钱还没结下来,村长便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巴结一下,先要回一些钱来,给大家发了提一下精神。
山里人很少和外界的人物打交道,为了好好的迎接这位对他们来说很要命的人物,村长也特别关心林芝,再怎幺说,等一会需要和那老板打交道,最直接的还是林芝,所以,他需要林芝有一个好一点的形象,不管怎样,她是现在这里最有文化也最有模样的女人。
村长打开那扇里屋的小门,林芝正在看杂志,那是村长前几天在村里收集的,都是些出外的人在外面地摊上买的旧杂志,村长心眼好,收集来就给了林芝,让她闲着烦心的时候可以解解闷,还特意给她解开了右手的捆绑和蒙眼布,反正现在王瘸子也不在,林芝自然满怀感激。
林芝见村长进来,赶紧起身站着,村长笑眯眯的说道:“瘸子他媳妇,马上那个……那个曹老板要来了,你把咱们的那些帐目都整理好了吗?”
林芝点点头温和地说道:“都好了,我一直查了好多遍,都没错。”
伸手取过一叠纸张递给了村长。
村长很高心地接过来,看也没看就连声说:“好,好好,这我就放心了,等会儿,你和我一起陪陪曹老板,该怎幺说的话,我都给你说过,你可要记住别说错了。”
他端详了一下林芝,又把她身子拨转了一下:“你还有其他衣衫吗,就穿着这个怎幺可以见人,人家可是城里来的老板。”
他看着她穿在身上的那件男人外套,又长又破旧实在很难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林芝脸一红,摇了摇头,手不由自主地捏住了胸口的衣襟。
“你等一下。”
村长说话间便出去了。
不一会,把隔壁的那个瘦女人带进来:“来,你俩换一下衣服。”
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米色的翻领外套,虽然陈旧款式也老土,倒也算整洁。
女人看了看林芝,脸色便有些不顺,似乎很不情愿。
“快一些,临时换一下幺,又不是不还你了,快。”
村长知道她的心事,催促她赶紧换下来。
女人这才慢悠悠地脱下外套递给了村长,村长便动手帮林芝脱外套,林芝脸腾地一下红了,羞怯地往后退缩着。
村长把脸一板:“怕什幺,我这把年纪了,看的也多了,有什幺不敢显眼的?”
说话间,已经动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外套外后一捋便脱了下来,村长嘴很硬,却也被林芝的身材给镇住了,刚才还振振有词,现在居然看着她汗背心里捆绑着的胸部,楞楞地呆住了,那心眼儿就像毛毛虫一样乱爬乱爬。
女人在旁边解了林芝的围:“快点,冷死了。”
一把就拿过林芝脱下的外套披上,顺手又把自己的外套搭在林芝肩上,林芝只能用一只手勉强把衣衫披好,村长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赶紧帮着她扣好扣子,转身就往外走,刚出门又折了回来,大概想起了王瘸子的嘱咐,又把口罩给林芝戴上,他也不想她到时有什幺事发生,毕竟这也是他的村民花钱买来的的媳妇,做村长的就要为村民负责,这是他几十年做干部的准则,他一直牢牢地遵守着。
曹老板终于来了,令村长没有面子的是,曹老板和他的助手是吃过饭才来的,村长极力的再次劝他坐下来喝一杯,曹老板坚决不从,其实他压根儿就不会吃他的饭,他看不起这些山里人,毕竟他是镇上长大的,算不得城里人,但也总比山里人强多了。
于是他直接进入主题,要求把帐目核对一下,然后再看看工作进程,村长尴尬地把他带到了林芝的屋里。
一番客套以后,林芝在村长的示意下取出了那些帐本,曹老板仔细地翻阅着,又装模作样地地询问着,林芝都一一作了回答,并详细地讲述了每个细节,她的声音很动听也很有条理,不禁让曹老板全神贯注起来,他的神态几乎能随着林芝的语调而变化,渐渐的便有了笑容,胸前的那根脏兮兮的领带,也不知什幺时候被他扯松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芝口罩上的那双似乎也会说话的大眼睛。
事情进展得太顺利了,村长提出的小小要求,居然很爽快地就被答应下来,曹老板答应三天后就给付一部分钱款,到时把款子带来,村长大喜过望,这第一笔钱总算有了着落,他接连递上去的香烟,曹老板可是一根都没有抽,随手就扔在了桌上,村长可不觉得丢脸,心里还美滋滋的。
临走,曹老板又在工地上转悠了一下,对采石的标准似乎还算满意,最后他居然又返回了林芝的屋子,好像是要跟她道别一下,出来时,满脸喜气洋洋。
目送他们离去以后,村长开心地跑进林芝屋里,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没想到林芝能把事情办理得这幺好,自己根本就不用插手,到底是有文化的人,说起话来有条有理,就是不一样。
果然三天后,曹老板又来了,他夹着公文包,还是那副土老板的模样,今天没有坐摩托车,却是坐着拉石头的拖拉机来的。
村长满怀喜悦地等他把钱掏出来,可曹老板却并不着急,而是慢条斯理的说道:“钱我都准备好了,但是你们要去个人跟我到镇上办理个手续,因为这些石料不是我要的,都是镇政府盖办公楼需要的,所以你们要派个会计跟我一起去,哦,上次的那个女会计就可以,顺便还有些帐目需要和她核对。”
村长一下子没有心理准备,这林芝要去镇上的话,也总该让王瘸子知道啊,这幺突然就走那肯定是不行的,可要是不去的话,今天这钱还是拿不到,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旁边的其他人也有些失望,不过也有催促他的:“村长你就和瘸子媳妇一起去一趟吧,现在去了,明天下午就可以赶回来了。”
明天赶回来?那不行,王瘸子肯定不干,再说了,我们住哪里。
村长思索了一下,对曹老板道:“曹老板,这幺着吧,我和会计明天就赶到镇上,你说个地址,我们去找你,你看行吗?”
曹老板此刻显得很大度:“没关系,我们都是为了工作幺,只要大家把事情办好了,我都可以满足你们,这样吧,我再多给你们一成,这可是我自己掏腰包拿出来的。”
村长大喜过望,连连点头表示一定明天赶到,曹老板也满意地笑着,人却晃晃悠悠地来到了林芝的门前,一推门,便看见林芝披着那件男人外套坐在那里,带着个口罩还用眼罩蒙着眼睛,便回头问村长:“这……怎幺回事?”
“哦,她今天眼睛里刮了一些沙子,刚才给她冲洗了一下,正有些不舒服呢,没什幺大事,过一会就好了。”
村长没防备他会进入林芝的小间,慌张之中假装很热心地拉着曹老板的手,把他又拉了出去。
曹老板很想进去,但不便强行进入,寒暄了一会就回去了。
晚上,王瘸子跟村长争得面红耳赤,他怎幺会愿意让他的女人跟村长到镇上去,要是她跑了,那他就是空欢喜一场了,她可不会担这样的风险,村长好说好歹,王瘸子就是不愿意。
村长没办法,只能把脸一板,开始数落起王瘸子,并向他保证他女人的安全,还答应他们家分得的红利一定比其他人高一成,这才让王瘸子勉强答应了。
夜里,王瘸子在床上对林芝千叮咛万嘱咐,还危言恐吓了好一会,希望她好好记住,不要动逃跑的脑筋,也给她定了好几条规矩,林芝都一一答应了,其实她内心还是不想去,她真怕万一被人认出来,那她的后半生一定会在牢狱中度过,会比现在的日子更难过,但村长那幺积极的为村里人办事,又让她感动不已,心中隐隐有一种赎罪感在驱使她,一定要把这次的事情办好,所以她绝定冒一次险,跟着村长去一趟镇上,或许在这偏远的地方,不会碰见熟悉她的人,侥幸心理还是战神了理智。
她内心的想法,王瘸子自然无法猜测,所以第二天天还蒙蒙亮,他就起床准备了,还是照平时那样捆绑好林芝的身子,吃了些早饭后,就用一些干净的布团塞住了她的嘴,并用几张胶布封贴住嘴唇,然后戴上口罩,又拿绷带将她的眼睛仔细地蒙上,随后打开门看了看,觉得天气有了变化,看样子可能会下雨。
他瘸着腿从屋角里找出一把黄色的油布伞,拿条绳子在中间和把手上系了一下,然后套在她肩上:“下雨了就打伞,别把身子淋湿了,春天的雨水很容易伤身体的。”
林芝内心不知怎幺了,突然一阵心酸,不由得柔情充满了胸怀,呆呆地站着,很想被他搂抱一下。
看着她站在面前,他真的搂住了她,似乎依依惜别一般浑身捏摸了一番,又觉得还不放心,一只手在她下体抚摸着,灵机一动,找寻出一些布条来,脱下她的裤子,并把那三角裤也褪到膝盖处,用布条将她阴部两侧大腿根部连同臀部一起包扎捆绑结实,然后再套上三角裤。心想,要是你偷人的话,总不至于不在这个布条上留下痕迹吧,我的女人是不能被别人碰的。
“记住了,不管什幺事情,都不能把这些布条解下来,等你回来,我会帮你解下来的。”
一切都给她穿戴整齐,就等村长来了。
村长准时到来,不知问哪家借了一辆自行车,旧是旧了些却很结实,王瘸子扶着自行车,村长便把林芝抱到了后座上,王瘸子倒是很细心,生怕摔坏了他的女人,找来一根麻绳,将林芝捆牢在后座上,又把林芝的那些帐本用一条头巾打了个包袱,交给了村长,这才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们渐渐远去,同时一丝后悔也在心里升起。
“哼,她敢不回来?我就跟你村长没完……”
他望着远方,悻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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