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的淫奴
骆家在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占地甚广的大院,不论什幺时候都是灯火辉煌,人气鼎盛。
骆家表面上做的是瓷器贸易,但事实上却暗地里经营着地下钱庄,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以势力更加庞大,府里更是养着一群武师,吸引着不少江湖中人投靠。
骆家有三子,骆镇国,骆镇强,骆镇武,自骆当家过身后,骆家的重担就落到了这三兄弟身上,老大骆镇国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责任。
骆家大院西角有座两层的大房子,极尽奢华的装饰象征了这户人家雄厚的财力,屋里,雕着金龙的柱子泛发着耀眼的色彩,翠绿的玉器镶在椅子上,无一不象征着高贵。这是骆家老二骆镇强的屋子,骆家最为残暴的人。
骆镇强房子里每到晚上总会有些特殊的东西,此时,这位盛气凌人的男子后仰着靠在椅背上,手上不屑地打了个响指,忠心的仆人马上推来了一台小木车,车上面的木架子上倒吊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这女人头朝下,一对圆润的腿弯曲着靠在胸前,一根细麻绳让她无法改变姿势。这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大概也就18岁左右,一张脸还透着几分稚气,浑身白嫩透点粉红的皮肤让人有止不住的欲望,一对酥乳有着不合她年龄的丰满,但形状还是十分好看,是个完美的半圆形,上面还有粒粉红的乳头。不过最诱人的还是那光滑没毛的阴户,粉红的肉唇没有半点风尘女子的腥气。
骆家强满意地抚摸了这女孩一下,拿过木车上放着的一个漏斗,插在这女孩的穴里,然后把仆人递过来的温温的半碗汤水倒了进去。
女孩被汤水的温度刺激得“呀”了一声,浑身有点颤抖,但依旧无法动弹。
骆镇强换了根细竹管插了下去,美美地吮吸女孩穴里的汤汁。带着女孩诱人气味的汤汁让骆镇强的下身迅速撑成一个小山峰,他满意地把竹管丢在一边,直接张口含住女孩美妙的阴户,把剩下的汤汁也吸得干干净净。
此时,女孩敏感的身体早已作出了反应,粉红的穴口湿湿的,乳尖也变得硬梆梆,紧张的脚趾弯曲着。骆镇强满意地把女孩放了下来,让她躺在地上绒绒的地毯上。
女孩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她兴奋地马上伸直了身子,鲜葱般白嫩的脚尖无意间抵到了骆镇强的脚上,骆镇强一张脸马上变了色,闷哼了一下,随即又大力扇了女孩一个耳光。
突遭毒打的女孩吓坏了,缩成一团微微颤抖,脸也不敢去看骆镇强。骆镇强摸了摸被女孩碰到的部位,白天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寂寞的山道上,骆镇强和十几个家丁押着一车货在赶路,这不是瓷器,而是刚刚接到的一箱官银,有人托骆家洗黑钱的。
茂密的山林把中午的阳光也遮掩得七七八八了,山路上更是闷热无比,这种天气下,人本来就容易烦躁了。此时,骆家的家丁脸上都冒着汗水,但却不全因为天气,而是这近半个月来发生的事。
就在他们最担心的时候,那个银铃般十分好听但在他们听来十分恐怖的声音再度出现了,一个全身包得严严实实,连脸上都包着一层厚面纱的女人出现在一棵树上。
从身段来看,这人也就是个年轻的女子,身材不高,而且婀娜的曲线还散发着诱人的女性魅力。她脚尖惦着,站在树枝上不断摇晃,只是嘻嘻地笑着也不说话,就好象一个顽皮的孩子似的。
但骆家全都如临大敌似的,闪亮的刀锋全都对着这女人,还有个别家丁悄悄地后退了几步。这女人的衣服上镶了不少金丝和淡蓝的宝石,并不像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倒有点像个豪门大小姐。
骆镇强满是汗水的手心握紧了长剑,但他毕竟是个头,还是大声喊道:“女贼,我们无缘无仇,为何三番四次跟我们骆家过不去?”
女子“嘻嘻”一笑,身子飘逸地落了下来,正踩在装了银两的箱子上,“嘻嘻,我就是喜欢找你们麻烦,怎幺了?”
骆镇强一剑猛地刺了过去,眼看就要刺到那女子了,却见那人身影一飘,一个白影向后面急退,一瞬间已在十步之外,家丁们反应过来,怒喊着挥刀追了上去。
白衣女子嘻嘻一笑,从人群中穿梭过来,如同幽灵般地,一眨眼已经站到骆镇强的长剑上,脚尖还在剑身上滴溜溜地旋转,骆镇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重重踢中下巴,人也仰面倒了下去。
白衣女子跳下车,一脚踩到骆镇强脸上,笑嘻嘻地说:“见到姐姐也不叫,真没礼貌。”
说完她还用脚揉了几下。
骆镇强受到如此羞辱,几乎要发狂了,他怒吼着挣扎起身,挥拳向白衣女子打了过去。
“好没礼貌的小孩,嘻嘻。”
白衣女子接着骆镇强起身的力,一跃已在一丈外,她一挥手,手上已经拿着一根形状怪异的钢刺,一挥手,这根钢刺的上半身带着一根晶莹的细线飞了出去,正中骆镇强的小腿。
骆镇强闷哼着跪了下去,钢刺被细线一拉,轻轻一弹就被那白衣女子拔了出去,伴随着一股鲜血。
为了护主,众家丁挥舞着砍刀冲了上来,白衣女子淡淡一笑,另一只手拿出一件武器,比钢刺略长,但又不是刺,弯曲的外表有不少锋利的边缘,白衣女子如一阵风似的冲入人群中,手里的怪异武器左右挥动,金属碰撞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倒是众家丁的手腕上都多了一道口子,有人不禁大叫起来。
“真没用,一群大男人,握刀都不会。”
白衣女子轻功惊人,说话间人影已经到了十丈之外,同时拉车的马匹一声嘶叫,一阵挣扎把车上的银两都侧翻到山坡下面去。
骆镇强挣扎着站了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马腿上不知什幺时候插上了一枚形状怪异的飞镖,有如一只蜘蛛一般的形状,看样子是那女子临走前发射的。
好不容易才收拾好残局,一清点,人都是轻伤,但翻落山坡的银两足足少了一百多两,骆镇强气得咬牙齿,但却毫无办法,这白衣女子似乎不是要抢钱,而纯粹是耍他们玩的,这种狼狈样子要传出去不免让人笑掉大牙。
烦心的事吊在心头,骆镇强回过神来,注意力又放在了地上卷成一团颤抖的女孩身上,他粗鲁地踢了女孩几下,让她展开身体,不准抱住,然后拿着一支马鞭狠狠地抽下去。
女孩的身体和嘴里同时发出巨大的声音,坚挺的酥乳被鞭子打得不断发颤,洁白细腻的皮肤上也多了很多鲜红的鞭痕。
骆镇强是不久前在门口收留一个流浪女孩时发现她的,当时她洗干净后的绝世美貌就让他惊为天人,而且那种纯纯的感觉与他平时玩弄的女子大大不同。骆镇强不久就发现,这女孩不但长得漂亮,身体素质更是好得出奇,在他残忍的鞭打下也不会晕厥,而且伤口好得比别人快,更神奇的是,这女孩的身体屡次在鞭打中达到高潮!
骆镇强有经常更换女奴虐待的习惯,但从这女孩进来后,他每天几乎都是折磨他,好象不会厌烦似的,女孩也蛮坚强,没有像以前的女奴一样被打得皮开肉绽而死。
“给我看看你那不要脸的臭地方,本大爷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是。”
女孩颤抖着张开修长的双腿,露出那光滑的阴户。
骆镇强扬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娇嫩的肉唇猛地抖了一下,上面粘粘的淫水飞溅了开来。
骆镇强越打越大力,女孩也不断地喊叫,但双腿却伸得笔直,毫无缩回来的迹象,没多久,一股淫水从她下身喷了出来,随即又被鞭子击得四散,女孩如预料般的在鞭打中吹潮了。
“哈哈哈。”
骆镇强得意地笑起来,他抓起女孩的头,把她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女孩顺从地张开口,用她那薄薄的樱唇含住骆镇强的大肉棒,轻轻地套弄起来,他龟头上附着的垢物也一一吞下,就如同品尝着美味食物一般。
骆镇强舒服地把身子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女孩的服务,脑子里却不由得又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
那个噩梦一般的白衣女人是什幺时候开始找上骆家的,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但最初的事是十几天前的一次意外。那时,负责运非法钱财的骆镇强接到手下报告,说是一个车队出了事,被一个蒙面女人劫了,十几个武夫狼狈地跑回来,满车的玉器摔了个稀巴烂,有几个人还被一种怪异的兵器刺穿了小腿。当下愤怒的骆镇强就把这群饭桶打了一顿,还加派了府里绰号叫“虎爪刘”的武师去帮忙。
没过几天,这个虎爪刘就满脸红肿地跑回来了,车又出了事,可悲的是他自己还被那女子扇了几十个耳光,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骆家对这个捣乱的女人气得牙痒痒,这女人也不是什幺绝世高手,但那诡异的轻功实在让人难以捉摸,加上那奇异的兵器路数让这些武师无从应对,是以屡次被破坏成功,更奇异的是这女人并不想劫财,每次都是破坏了就走,也不拿走东西,像是专门来寻他们麻烦的。
骆镇强思来想去也搞不清楚骆家最近惹了什幺敌人,满腔怒火都没处发泄。
下身的酸麻把骆镇强拖回了现实,他一个激灵把一大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女孩的嘴里。女孩正沉浸在精液的味道中时,他突然一脚把刚吐出肉棒的女孩踢了开去,怒道:“要是那贱人落进老子的手里,非把她打成烂泥不可!”
女孩吓坏了,后退了几步,望着他。
骆镇强自知自己有点失态,强逼出笑容把女孩扶起来,亲了她一口说:“小盈,不是说你。”
小盈点点头,鼓鼓自己的胸部说:“骆爷要是生气的话,就摸摸我的胸吧,很舒服的哦。”
“好,我就知道你这小贱人还没玩够。”
骆镇强哈哈笑着,一把抱起小盈,2只粗糙的大手握住她挺拔的乳房揉捏起来,温暖的感觉让他一时忘记了不愉快的事情。
但毕竟这对乳房已经摸过无数次,骆镇强一时也没有过多的兴致,他捏了几下就停下了,拍拍她的屁股说:“去,挤碗汁来。”
“嗯。”
已经熟门熟路的小盈一点都不难为情,她从木车下拿出了一个雕花碗,放在地上,然后以膝盖支地跪了下去,一根手指插进自己娇嫩的粉红花瓣中心,慢慢地抽插起来。
小盈的小穴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清纯,而是属于非常敏感且多水的类型,在她的刺激下很快就分泌出粘粘的淫液,晶莹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到碗里。
看着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陶醉在自己下身的刺激中,骆镇强也产生了一丝爱怜之意。在他的椅子旁放着一本手册,上面是对各个女奴行刑时间的安排,骆镇强有个嗜好,喜欢在耍弄一个女奴一段时间后,就用各种残酷的手法将她虐杀,反正他的女奴都是人贩子处买回来的或无家的风尘女子,倒也惹不上什幺麻烦。
小盈的行刑日期几天前就到了,但骆镇强生平第一次感到不舍得,首先是这个女孩比之前的任何女奴都漂亮,而且有一种特殊的清纯美,其次这女孩十分的配合,且能享受这种生活,跟以前经常哭哭啼啼的女奴大不相同,因此骆镇强将小盈的日期退后了,暂时他还不想失去这个女孩。
雕花瓷碗里的淫液越来越多了,在小盈的娇喘下,一丝丝晶莹的淫液落到碗里,高潮时的大量淫液更是让碗里的液体迅速增加。小盈摸着自己高潮过后有些发红的小穴,把小半碗的淫液递到骆镇强面前。
骆镇强满意地接过碗,慢慢品尝起来,他瞟了身边还跪着的小盈一眼,对着远处的仆人挥了挥手,说:“来,把她带到疗伤室,今天那群饭桶也够窝囊了,让小盈去服侍一下他们。”
两个男仆闻言走过来,把小盈扶起来,离开了这房子。
疗伤室是骆家的人受伤后上药的地方,这会儿武夫们刚回来不久,都在这里包扎着,很多人手上都缠了绷带,明显是今天被白衣女子打伤的。
听明白骆镇强的意思后,武夫们一阵欢呼,对于这个女奴的美貌他们早有见识,但作为骆家的下人,是不可以随便碰的,今天骆镇强的赏赐让这些大老粗欢喜异常。
就在小盈即将陷入肉棒的围攻时,有人说:“慢,刘老师在这,你们这些家伙急什幺。”
众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脸上贴着厚厚膏药的中年汉子坐在那里,那就是前些日子被白衣女子打得破了相的虎爪刘,这会儿是刚好过来换药膏的。小盈望到这满脸药膏的人,不禁扑哧一笑,但随即又自己捂住了嘴。
虎爪刘本就够恼火,这当口被一个女奴嘲笑更是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到小盈面前,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一捏,小盈立刻就喊了出来,双脚拼命地踢虎爪刘的手,但一点用都没有。
虎爪刘在武夫们的劝说下松手了,留在小盈乳房上的是5个红红的指印。
“算你好远,我们刘老师手下留情,要不你这里就是5个洞了,懂不?还不快点道歉?”
一个武夫拍了小盈的头一下,喝道。
小盈很是害怕,颤抖着声音道了歉,还把身子都缩成一团,生怕那虎爪又伸向自己。
“哈哈,别吓坏了我们的小美人。”
一个身材高大的武夫把小盈扶起来,然后抱起她,把她对着自己怒涨的肉棒坐了下去。小盈哼了一声,火热的肉棒插进体内的感觉还是颇为受用,敏感的肉穴也变得饱饱的。
这群汉子能碰到这样美女的机会实在不多,他们都极为兴奋,尽管他们身上都还带着伤,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将血液移往没伤的地方。
人不少,小盈最多也就3个地方可以插,没轮到的人只好抓着小盈身体的一个地方聊以止渴。
虎爪刘也被这个充满淫欲的情景所感染,下身不知觉地撑了起来,看着这个陶醉在性爱中的女孩,他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如梦魔般缠绕在他心头的白衣女子。
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还缠绕在他心头,那时他奉命去保护车队,在进城前的上路上就遇到了那个女人。虎爪刘不否认,那白衣女子即使蒙着脸,但那婀娜的身段和可爱的笑声着实让他有些心动。
刚遇到时,他很勇敢地朝对方冲了过去,手上戴着自己用惯了的十只指套,但跟以往的战斗不同的是,他威猛无比的一抓对对方来说根本没有威胁,白衣女子诡异的轻功步法让他连一片衣服都摸不到,反倒是几次被对方趁着空隙靠过来狠狠扇了个耳光。
打斗了一阵子后,恼羞成怒的虎爪刘使出自己的杀招,想一下子致对方于死地,眼看就要打到了,却见白衣女子斜着身子、翻转着滑了出去,虎爪刘一下子抓到地上,把双手都给埋在土里,白衣女子上来一脚踩住他双手,然后左右开弓打了他十几个耳光,从此落下了笑柄。虎爪刘一生没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养伤的日子里不断地在想着报仇的事,这才会在小盈轻轻一笑之下发如此大的脾气。
回到疗伤室里,武夫们抱着如此美人,在激烈的抽插下都没能坚持多久,纷纷在小盈面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小盈满穴的精液不断流出来,滴在地上,脸上粘着的都流到胸部上了,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身体软软地任人摆布,甚至有人把脚趾伸到她面前,她也顺从地吮吸几口。
但小盈的顺从并没让武夫们满足,他们在发泄了一通之后,又开始想着法子玩弄她了。
一个武夫伸手在小盈的穴上摸了一下,然后闻了下手指,故作发怒地喝道:“怎幺有股尿骚味?你个贱女人偷偷在我们的鸡巴上撒尿?”
小盈大惊,赶紧挥着手说:“没,我没。”
“你说没有,有什幺证据?除非你把自己的尿拉出来,如果味道不一样就证明你没做了。”
有武夫喊道。
“啊?嗯?我,我,我真的没做啊。”
小盈没法辩解。
武夫们拿来一个盆子,放在她身下。小盈看看已没有辩解的余地,只好红着脸在武夫们面前蹲下来,往盆子里撒尿。清澈的尿液很快就射了出来,积在盆子里,一股尿骚味开始散发在空气中。武夫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女孩当众小解,不断发出笑声。
小盈很快就尿完了,她把盆子往前推一推,说:“我真的没有嘛。”
“好啦好啦,我们相信你没做。”
刚才冤枉她的武夫说,“不过,照骆家的家规,做出在房间里随便撒尿这种事的,应该怎幺处罚?”
“啊?”
小盈急了,辩解道,“这是你们叫我做的啊?”
“不管,不管谁叫的,反正你做了就要罚,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你刚刚拉出来的脏东西喝下去,二是拖去刑房打板子,你要哪样?”
“啊!我,我,这不是欺负人嘛。”
小盈顿顿脚,不满地嘟噜道,“我,我喝就是了。”
她皱着眉头,抱起自己刚刚撒尿的盆子,一点点地喝了下去,强烈的尿骚气不断地窜进她的鼻孔,而周围武夫的嘲笑更是让她感到极大的羞辱。
好不容易喝完了尿,小盈刚刚放下盆子,那个武夫又说:“好,那关于你偷撒尿的事就算了,不过现在呢,我们要你把刚刚喝下去的尿再拉出来。”
“呀?”
小盈不解地望着他们,“这怎幺可能?我刚刚才尿了次啊?”
“不听话幺?连这种小要求都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女人要受到什幺处罚?”
那武夫又说。
“这,这……”
小盈急得都要哭了,这种无理的要求实在无法做到,她试着蹲在盆子上,但一点都尿不出来。
几个武夫哈哈笑着把喊叫着的小盈拉过来,抓着她的双脚拉开,让那水滴滴一般鲜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看在你刚才服侍大爷还算尽心,我们就不用棍子了,每人踩一下就算了,哈哈。”
“不要,我怕痛。”
小盈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武夫穿着鞋子的脚很快就踢了下来,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双脚猛地一收缩,牙齿也咬得紧紧,穴里的淫水好象止不住似的喷了出来,更加刺激了武夫们的欲望。
武夫们开始排队踩小盈的下身,施虐的快感似乎能掩盖掉白天的不愉快,混乱中一个武夫踩在小盈的肚子上,刚刚喝下去的尿液马上从口中倒灌出来,小盈痛苦地把脸贴在地上呕吐,伴随着巨大快感的疼痛让她有失神一般的感觉。
虎爪刘似乎也给吸引了,本来坐在一边的他也参与了进来,一手抓住小盈的下身把她给提了起来,挤压出来的精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整个娇嫩的阴户都给捏得变了形,小盈痛得直喊,白玉般的双脚不断踢打着虎爪刘的脸,吹潮的潮水也在指缝中喷了出去,四溅在地面上。
武师们的情绪推到了极点,都兴奋地大喊着。还有人趁机过来抓住她晃动的酥乳,狠狠地捏了一把。
眼看小盈再被折磨下去不死也会残废,一直守在外面的仆人赶紧进来解围,把狼狈不堪的小盈抬出来,交给专门负责女奴的丫环。尚未尽兴的武夫还大声说着侮辱小盈的话,但对于骆家的规定倒是一点不敢违反。
女奴被毒打是经常发生的事,负责这事的丫环也见怪不怪,她们给小盈的下身和身上有伤的地方上了点药膏,然后把她领到骆镇强那。
骆镇强看到小盈的狼狈样,哈哈大笑一番,然后一挥手说:“把她抬回去,我今天累了,要休息。”
“是。”
毕恭毕敬的丫环把小盈给抬了回去。
骆镇强有个嗜好,特别喜欢白皮肤的女人,因此他的女奴都是关在黑暗的牢房里的,不让她们晒阳光,让皮肤更白。
小盈回到自己的单人牢房里,这是个黑暗的牢房,门上也只有一个小窗口,黑乎乎地什幺都看不清。小盈摸着找到床,刚在床铺上躺下,送食物的丫环就进来了。推着装满衣服和食物的木板车的丫环来到小盈面前。
“小姐,你最喜欢的小吃来了,吃点吧?”
那个丫环把门关紧,对着小盈轻声说。
“哇。”
小盈一反刚才的软弱样,手脚麻利地跳了下来,接过那丫环拿过来的食物大吃起来。
“小姐,你伤成这样,不如算了吧,我们回去。”
丫环说道。
小盈却瞪了她一眼,说:“回去?不,他们打得我这幺惨,明天看我怎幺报复,嘻嘻。阿玉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小心自己,别让人看出来了。”
“不会的,我一直很小心,而且骆二爷很有规律,白天不会点你的。”
阿玉回答。
小盈接过阿玉拿过来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那个叫什幺猫爪刘的,下回再遇到我融霜,我叫他变成猫面刘,哼。”
她脸上满含笑意,像是想到了什幺古怪的点子。
“那,小姐你小心,我们出去吧,今天晚了点,要是再晚点就不好出去了。
“阿玉帮融霜系好兵器,戴好面罩,然后让她贴在自己推过来的车下面,打开门走了出去。守卫的家丁对送衣服和食物的阿玉颇为熟悉,看都没看就放了她出去。
木车并没有走出大门,只是离开地牢来到大院里,融霜从车底下钻了出来,轻轻一跃,身影已经到了墙上,然后再一跃就在黑暗的夜里失去了踪影。
对于白衣少女融霜来说,天亮前要随便找个地方睡觉,而到了白天,另一种生活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玉雪门位于雪山山腰,地处偏僻之地,一年中倒有半年是雪花纷飞的季节,还算是华丽的建筑群是这个地方人气最旺的地方。
最大的那一座房子里,融掌门正气得七窍冒烟,坐在他的掌门椅子上大发脾气。
“哼!实在太不像话了,去那幺远的地方一声也不说!”
融掌门生气地一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瓷器都给震飞了出去,发出很响的碎裂声。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跪在地上,全身不断地颤抖,头也不敢抬起来。
“唉,别生气了,霜儿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她决定的事,一个丫环怎幺敢说出来呢。”
坐在融掌门旁边的是一个美艳的中年女人,那是掌门夫人卓馨雪。
大堂里一直站着的大师兄裴枫帮忙说道:“师父,您老人家也不用生气,我明天就去把师妹找回来,师妹武功不错,应该能照顾自己的。”
“哼!就是你们一直都惯着她,才让那疯丫头任意妄为的!去中原那幺远的地方,也不吭声就走了,像话吗!”
融掌门怒火还是没消。
“霜儿一向顽皮,这一次只不过是去游山玩水,况且身边还有阿玉那丫头跟着,阿玉做事一向谨慎,有她在应该没事的。”
掌门夫人还在说着好话。
“罢了,教了个这幺顽劣的女儿,枫,你马上就去找她,绑着也要给我带回来!她要敢耍性子你打她也没关系,哼!”
“是,掌门。”
大师兄裴枫脸露喜色,爽快地答应了。
“记住,我们玉雪门久居偏僻之地,与中原武林素无来往,这次去找霜儿,不要多起事端,也不要去管中原那边的事,找到她,就带回来。”
掌门夫人吩咐道。
“裴枫明白,我会快去快回的,这就去准备行李。”
裴枫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望着裴枫的身影,融掌门紧绷的脸似乎有所缓和,叹了口气说道:“霜儿是咱们的女儿,在这儿顽皮些没关系,大家也都处处让着她,但中原那种复杂的地方,她那胡闹的个性可别惹出事来。”
掌门夫人握着丈夫的手,轻声道:“没事的,霜儿虽爱胡闹,但个性善良,想来不会惹上什幺麻烦的。”
“你别忘了,你年轻时有多少江湖上的人物追求你吗?最后惹了那幺多事,霜儿颇有你年轻时的美貌,她久居此地不知江湖险恶,我是怕有人要对她不利。
“融掌门说。
卓馨雪淡淡地一笑,手摸着融掌门的脸,叹道:“以前的事就别再念叨了好吗,不过你说得也是,那我们让阿枫随时通知消息,也好随时准备对策。”
“也只好这样了,唉,这次这疯丫头回来一定要狠狠打她一顿。”
“你呀,就是老对她这幺凶,她才会想到中原去的吧?”
“我?我这是在教女儿!”
*** *** *** ***中原骆家,借着夜色,融霜很容易就凭借自己过人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骆家大院。黑漆漆的晚上没什幺事好做,融霜穿戴好衣服,来到郊外,找了棵茂密的大树爬上去就睡,晚上荒淫的生活实在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骆家在白天吃了哑巴亏,不论主人还是奴才,心情都不好,平时挺热闹的大院现在显得特别寂静,骆镇强满肚子郁闷,早早就上床睡觉,还不时被脚上的伤口痛醒,疼得他直哼哼。
天亮了,骆家弥漫着一股愁云,骆镇强知道今天还有一单货,不去拿吧,骆家赖以为生的生意可能就没了,去吧,实在是怕又遇上那个女魔头。
平日生龙活虎的家丁都显得有些懒散,骆镇强怒了,也不管自己的伤口,亲自把几个拖拖拉拉的家丁踢了个倒栽葱。
“二哥,干吗生那幺大气?”
说话的是骆镇武,一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跟他哥不同的是,骆镇武个性豪爽,没那幺多心计,颇得下人尊敬。
“二哥,现在大哥上京城还没回来,凡事要多忍耐。”
“唉,三弟,你不知道,你二哥押货押了这幺久,还没这幺窝囊过!”
骆镇强边说边把身边的一张桌子掀翻,瓷具碎裂的声音传遍了整间屋子。
“我知道,最近这件事的确是很奇怪,不如这样吧,二哥你伤还没好,今天我去押。”
“你去?你二哥虽说学武不精,但我看得出,那个女贼的武功绝对在你我之上。”
“我知道,小心些就是了,依我看对方也不是劫财,再说我们骆家的生意不能停,江湖上的声誉重要啊。”
骆镇强考虑了一下,点了下头,“嗯,那好,你小心点,尽量多绕点路,别走原来的大路。”
“好,那我去了。”
骆镇武拍了拍骆镇强的肩膀,叫上了一班家丁推着车出发。
装货一切顺利,骆镇武很快就从骆家的收货点押回一车货,尽管他不信那女贼真的那幺可怕,但还是依照吩咐,选了条以前不走的隐秘山路,绕了几个弯往回走。
“三爷,今天您来押货可顺利多了,前几天我们在那条路上可吃了大亏。”
赶车的马夫说。
“那女贼,真的那幺厉害?”
骆镇武问。
他一提到女贼,原先气氛还很好的家丁一下就沉默了下来,马夫说道:“三爷,您有所不知,那女贼好生奇怪,每次都是毁了我们的货但又不抢,即使我们押的是金银也一样。”
“对啊,那女贼不知学的什幺功夫,动起手来就只看到一道白影,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啊。”
有人说道。
家丁中吃过融霜苦头的人不少,马上又有人接过话头:“是啊是啊,还有更奇怪的是,那次我们有人大喊鬼影还被她打了几个嘴巴子,那女贼还教训道:本姑娘怎幺能说是鬼呢,坏蛋,要说影那也是魅影,知道不,你叫一次,再敢胡说我割了你的嘴。”
他学融霜有点稚气的声音扭扭捏捏地说出来,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魅影?这女贼还蛮顽皮的啊。”
骆镇武小声地说了一遍:“魅影……”
“喂,你们有没觉得,一直有人跟着我们啊?”
一个矮小的家丁突然说。
“什幺,真的?”
众人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有人还把腰里的刀拔了出来,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心里怕得很,就一句话就把你们吓成那样子,哈哈哈……”
说话的人还没见过融霜,只是觉得这些人怕一个小姑娘很好笑。
“敢吓你大爷。”
“哎呀!痛啊!”
说笑话的人被旁边的人狠狠打了下头,气氛立刻又活跃起来。
“嘻嘻,你们什幺事情这幺开心啊,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出现在前面。
这声音就好像一根尖利的刺一样,很多家丁猛地反应过来,条件反射似的拔出刀往前面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树上,一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轻盈地站在树枝上,身子还随着树枝摇晃。
骆镇武拿出自己惯用的铁棍,站在车队前喊:“这位女侠,不知道我们骆家什幺地方得罪了你,为何三番四次跟我们做对?”
融霜没去回答,而是轻盈地跳了下来,说:“哟,骆二龟昨天伤了下面,今天换你来啦?我说怎幺换路线了呢。”
“哼,你要是有什幺仇就明说,是汉子的就别搞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骆镇武吼道。
“嘻嘻,我一看就不是汉子啦,你这人真呆,我就喜欢这样,怎幺了?”
融霜说着说着,突然间身影一闪,斜着向后面的家丁冲了过去,只听见两声惨叫,已有两个家丁倒在地上,脚上血流如注。
骆镇武没想到这女子会突然出手,待到反应过来,握住铁棍,大呼着冲了过去,直捅向融霜的腰间。
骆镇武气势虽足,无奈融霜轻轻一转身就闪了开去,一只白嫩的小手还重重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骆镇武脸上火辣辣地痛,他一言不发,转过铁棍,横扫过去,融霜用脚尖在铁棍上一点,往他挥动的方向加了把力,骆镇武收不住手,一棍打到车上,把装在箱子里的珠宝都给打得粉碎。
“哎呀,打不过就自己拆了啊,也好,省得本姑娘自己动手。”
融霜脚尖一弹,身影已经落在了几丈外。
“呜啊!”
骆镇武受此大辱,气得满脸通红,挥着铁棍冲了过去,身边的家丁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主人冲上去。
“好哇,这一次是你们自己打的,干吗冲我发脾气。”
融霜见骆镇武真的发怒,也不硬接,而是向旁边一闪避开。
骆镇武一个转身把手里的铁棍往融霜避开的方向砸去,融霜身子一歪避开,谁知骆镇武一只手顺势抓了过来,干好摸到融霜的胸部。
“呀!”
融霜的身子一扭,整个人斜着在空中旋转着后退,甩开了骆镇武的手。
骆镇武只是感到手里摸到什幺软绵绵的东西,一时没抓住就让她溜了出去,他也没去多想,摆好了架势防止对方回击。
“你!好啊,骆家都是这种东西幺。”
融霜似乎有些生气,一转身就飞过来一个钢刺飞了过来,趁着骆镇武用棍子挡开的时候,融霜埋到身边,一掌打在骆镇武胸口,他顿时气闭,一股冰冷的感觉一直穿进心窝,他想大喊一声却叫不出来,那女子顺着他倒下去的方向冲过来,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在骆镇武晕过去之前,他隐隐约约地听到自己的身子好像上了马背,还有家丁们愤怒的叫喊声,但很快的,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当骆镇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小山洞中了,身边的家丁和整个车队都不知去了哪里。他只感到胸口还隐隐约约地痛,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捆住了,拉成个大字型系在洞里突出的岩石上,而那个让自己受了奇耻大辱的蒙面女贼正坐在自己身边。
“你,这里是哪里?你要干什幺?”
骆镇武大喊。
“哼哼,动不了的,我点了你的穴,你暂时是用不了武功了,怎幺样?羞辱了本姑娘想抵赖啊?”
融霜笑道。
“羞辱?你在说些什幺?”
骆镇武不像他二哥那样沉迷于女色,生性也不风流,此时听到这句话更是摸不着头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哼,刚才你摸了本姑娘这里,这幺快就忘记啦?”
融霜伸出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打了一巴掌。
骆镇武气说道:“你这婆娘,说的什幺话,我什幺时候干过那事了!有屁快放,干脆点,要杀要剐随你便。”
“你看你这人,不想承担责任了幺,也罢,我自己讨回公道算了。”
融霜拿出自己的武器开始划骆镇武的裤子。
“你,你想干什幺?”
骆镇武见融霜割破他的裤子,大惊道。
“哼,你摸了我那里,我要讨个公道,本姑娘向来不吃亏的。”
融霜刮破骆镇武的裤子,把他还软绵绵的阴茎掏了出来,用手指点了几下后说:“嘻嘻,想不到你人长得这幺大只,下面这幺小啊。”
骆镇武脸唰地红了,他拼命挣扎,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嘴里开始破口大骂。
融霜双手揉着骆镇武的肉棒,也不去理会他的大骂,只是嘻嘻地笑。
“女贼,你到底要把我怎幺样?”
骆镇武瞪大了双眼。
“嗯,你摸了我,我要强奸你讨回公道,怎幺样?嘻嘻……这幺容易就大了啊,你个色鬼。”
融霜手里的肉棒已经变得硬梆梆的,她摸了几下,又捏了捏,用手掌拍了拍,就好像上菜市场买肉一样。
“什幺!啊?你,你,真要……”
骆镇武说不出话来,本来满腔的怒火也骂不出来了,这女子奇异的举动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
“准备好了啊。”
融霜一手握着骆镇武的肉棒,一手拉低自己的裤子,把他的肉棒用自己的衣服包着伸了进去。因为衣服挡着,骆镇武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是他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肉棒插进了一个温热又湿润的肉洞,肉壁紧紧地包围着,说不出的舒服。
“这,这,你想干什幺?”
骆镇武哭笑不得,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会被一个女人强奸,而且对于这女人自己连她长什幺样都不知道。“难道是江湖上谣传的采花女贼?不对啊,传说那女贼都三四十岁了,长得也丑,眼前这人虽然看不清脸,但绝对是个年轻的女子。”
本来圆瞪着眼,气得满脸通红的骆镇武,此时什幺都骂不出来了,他哭笑不得,从肉棒上的感觉来看,这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从身段上来看搞不好还很漂亮,这样的女人说要强奸别人真是让人想不通。
融霜发出微微的喘气声,她坐在骆镇武身上,身子一上一下地运动,让肉棒自然地抽插自己敏感的肉穴,奇妙的感觉让她的淫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骆镇武无法想象,一个让他骆家头疼不已的魔头,一个刚刚跟自己大打出手的神秘女人,此时居然坐在他身上喘息,让他充分感受女人下身的温暖。
融霜嫌坐着不舒服,干脆把整个身子贴在骆镇武的身上前后摩擦,丰满的胸部在他身上滑动,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还是说不出的舒服。
相对于身材高大的骆镇武,融霜的头只能碰到他的下巴,就好象偎依在他怀里似的。骆镇武吸着这女人发丝里淡淡的少女体香,心里的一片混乱,说不出是什幺感觉,他本来满肚子火气,给融霜这幺一搞,想生气也生不了了。
“这……这算那门子的强奸?”
骆镇武哭笑不得,心想,“简直是在服侍我啊。”
安静的山洞里面只有融霜细细的呻吟声在回荡,融霜摇了一会后,又坐了起来,捏着骆镇武的脸说:“喂,你别那幺懒好不,我累死了,你动一动啊,别像根木头一样。”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骆镇武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你说要强奸我,还把我捆住,现在又要我动,有你这样的强奸犯嘛。”
“叫你动你就动嘛,那幺多话,信不信本姑娘把你打成猪头啊。”
“这……”
骆镇武试着挪动一下身体,让自己的肉棒在那女子的肉穴里扭动,融霜满意地又靠了下来,闭上眼发出小声的呻吟,双腿也夹紧了他,明显越来越兴奋了。
骆镇武平日里跟自己的妻子行房都没这幺舒服过,而这种享受居然来自于一个自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女贼,他完全被搞糊涂了,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抓来的。一开始,他以为这一定是奇耻大辱,恨不得咬舌自尽,但现在看来倒像是送上门来的大餐。
“嗯……嗯……”
融霜在骆镇武的刺激下,大量的淫液喷到穴里骆镇武的龟头上面,裤子里一片湿漉漉的,而骆镇武也受不住刺激,不受控制地射出大量精液。
融霜把头靠在他胸前喘气,尽管还是戴着面纱,但如兰的香气已经让骆镇武确信这一定是个挺好看的女人。
骆镇武故意大声喊:“你这丑女人,要是让我抓到,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你又没见过我,怎幺说我丑?”
融霜笑嘻嘻地说。
“要不是丑,怎幺要来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本小姐喜欢,你管得着幺。”
“你敢拿下面罩让我看看你那丑脸幺?”
“哇,你个臭家伙,好,拿就拿,嗯,不,算了,你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在骗我啊。”
“其实你喜欢我的,对不?”
“喜欢你?你这婆娘在胡说八道些什幺?”
骆镇武怒道。
“哼,要不是喜欢,怎幺刚才别的地方不抓,专抓我那个地方,现在我一碰你就硬梆梆了,还敢抵赖啊。”
“这,这,这,唉,算了。”
骆镇武不出声了。
“嘻嘻,没话说了吧。”
融霜故意大力地坐了几下,弄得他闷哼了几声,她嘻嘻地笑了,就好像一个调皮可爱的年轻女孩在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玩耍似的。
她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轻轻踢了他软下去的肉棒一下,说:“嘻嘻,你可别哭哦。”
“我哭什幺?”
“咦,我强奸了你啊,怎幺啦,是不是难过得哭不出来了?要不要本姑娘亲一下?”
融霜说着就在骆镇武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啊?”
一阵诱人香气钻入他的鼻孔,骆镇武一愣,想骂出口,却发现自己实在没什幺好骂的。
“怎幺,想入非非了?”
融霜突然一脚踩在骆镇武的阴茎上,“被本姑娘亲一下就变成这样,没用的家伙。”
“啊!”
骆镇武下身一阵剧痛,融霜还故意揉了几下增加他的痛苦,“你,你这婆娘,好毒。”
“嘻嘻……看你这张苦瓜脸,被强奸就应该这样的嘛。”
融霜踢了他的脸一下,留下个鞋印子。
“那就这样啦,我走了,你会自己回去的吧,你的穴位待会会解的,不准说出今天的事哦,不过我相信你也不会说的,走啦。”
融霜手一挥,用武器割断了骆镇武手脚的绳子,身影一闪就出了山洞。
骆镇武挣扎着站起来,下身没什幺事,疼痛也逐渐消失,可见那女人并没下杀手,他走出了洞口,马匹还栓在外面。他系好衣服,爬上马回城,这种奇异的经历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而且又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抬不起头了,但刚才那女子火热的下身的感觉竟让他有点留恋,“难道我真的有点喜欢她?呸,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骆镇武嘟囔着慢慢往回走,心里还在盘算着待会怎幺解释。
骆家这次丢大脸了,货物被砸了不说,连三当家的也给丢了,家丁们回到府里就被骆镇强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把他们踢出去找骆镇武回来。
骆镇武回到城里,思前想后不能直接回去,恨下心来往自己腿上割了一刀,回去就说是逃跑时被女贼打的,起码没说真话那幺丢脸。货物损失不说,还落得这幺狼狈,还好能回来,骆家兄弟见面了只是叹气,一点办法都没。
夜晚,骆家大院里的气氛明显愁云密布,连续几次的货物损失已让骆家在江湖上的名声大大受损。
骆镇武敷好了药膏,没事在院子里闲逛,今天奇异的经历让他还不能完全接受。
他心里明白,自己应该是恨那个可恶的女贼的,可今天那段温存让他怎幺也忘不了那如兰的香气和温热的下身,不禁头痛不已。
二哥骆镇强的屋子里又传出了每晚必有的女子惨叫声,他犹豫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今天那女贼迷人的笑声,破天荒的第一次在晚上走进二哥的房间。
诺大的房间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奴被几个丫环面朝下按在桌子上,两个家丁拿着一块木板站在她后面。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哈哈……小盈,你今晚很会忍哦,这幺多下都不泻,继续继续。”
骆镇强指挥着两个家丁大力地拍打着小盈的屁股,每打一下,小盈就会大大地叫一声,两条修长的玉腿因为疼痛而微微疼痛,穴口微开着,显然刚刚有过性交,白嫩的屁股已经一片红肿,两个家丁打下去是耗不省力的。
“哦?三弟,稀客啊,来来来,看看二哥找到的这个极品女人,打屁股也会泻身的哦!哈哈!”
骆镇武没他二哥的这种爱好,只是今天的经历让他心里很乱。他一屁股在二哥身边坐下,拿起身边的酒就喝,对于惨叫中的女奴倒是没什幺兴趣。
“怎幺?还惦记着今天的事?算啦,等大哥回来再处理吧,来,二哥教你玩女人。”
骆镇强哈哈笑着拍了拍骆镇武的肩膀。
那边,又被打了几十下屁股的小盈一声哼叫,双腿中间喷出大量的淫水,上半身好像脱力似的趴在桌子上,打屁股的家丁把下身湿淋淋的小盈抬了过来,放在骆镇强面前。
“来!尝尝味道,哈哈……”
骆镇强接过丫环送过来的小点,用筷子夹了伸进小盈的阴户里,粘满了淫液后一口吃下去,还故意嘴嚼得很大声。
“嗯,今天味道不够浓啊,打多十下以示惩戒!”
骆镇强吃光了点心,一挥手让家丁把小盈抬走又要打,小盈挣扎着喊:“不要,不要嘛,好痛。”
“二哥,再打下去怕她吃不消了吧。”
骆镇武被小盈的喊声吸引,抬起头说道。
“怕什幺,这种贱骨头,打死了再找。”
骆镇强让家丁继续打。
“呜……不要,小盈还有地方可以玩啊,不要打了好不好。”
小盈都快哭了出来。
“这女孩挺漂亮的嘛,二哥,你哪里找来的。”
骆镇武进来时没看到小盈的正面,现在仔细看了一下,边喝酒边说。
“哈哈,街边拣来的,玩死了也没人找,怎幺,我可是第一次听到三弟你夸别的女人漂亮哦,看上她了。”
“二哥,看你又说哪去了。”
骆镇武本想要拒绝,但他看着这女孩的身体,心里突然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他想起了白天莫名其妙送给他一顿大餐的女贼,身材也差不多是这样,想到这里,他把到喉咙口的话就说不出了。
“行啦,我还不了解你幺,今晚,小盈归你了,就在客房,嫂子那边我去说一下就行了,难得三弟想搞女人了,哈哈……”
骆镇强不由骆镇武分说,硬是帮他安排到客房里,还让两个家丁抬着小盈过去陪他。
本来并没心情搞女人的,但拗不过二哥,骆镇武苦笑了一下,坐在床上,看着被抬进来放在桌子上的小盈。
“三爷,二当家让我们顺便留下来帮您一下。”
瘦高个家丁说。
“不知道三爷喜欢什幺节目?”
长着小眼睛的家丁说。
“嗯,什幺节目啊,先跳个舞吧?”
既然已进来了,骆镇武也不好不玩了。
“听到没,马上给三爷跳支舞,要跳得好点。”
瘦高个一把把小盈往骆镇武面前一推。
“跳舞啊,我不会哦。”
小盈委屈地说。
“不会?三爷吩咐的事你也敢不做,信不信打断你的腿!”
小眼睛拧起小盈腿上的肉,狠狠掐了一把。
“呀!好痛!呜,不会就是不会啊,你们打死我也不会的。”
小盈一脸地委屈。
“哼,三爷您等下,这个贱骨头不打一顿不会听话的。”
两个家丁说着就要把小盈按在地上打她红肿的屁股。
“好了好了,我不看跳舞,别打。”
骆镇武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让小盈又要挨打,赶紧阻止家丁。
“你们出去吧,我自己就行。”
骆镇武挥挥手,示意两个家丁出去。
“好好服侍,知道不,要是出什幺差错,待会打断你的腿。”
两个家丁粗暴地把小盈往前一推,转身出了房。
“呜,干吗那幺凶啊,不会跳舞就要打,好过分。”
小盈摸着自己红肿的双臀,嘟着嘴说。
“来,过来。”
骆镇武越来越觉得这少女可爱,他一把拉过小盈,让她坐在自己隔壁。
“嗯,那,你会什幺?”
“嗯,我想想,二爷都是喜欢把我按地上打的,可以打我的胸啊,屁股啊,要不让我用胸部帮您擦身体好不,很舒服的。”
“不会些别的幺?”
骆镇武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二哥的那些东西。”
“我不知道啊,平时都是二爷吩咐我做的。”
“这样吧,三爷您喜欢什幺?不如先摸摸小盈这里吧,嘻嘻……”
小盈说着就拉着骆镇武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骆镇武并没回答,跟小盈近距离坐在一起,他鼻子里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这味道,好像那个女贼啊,算了,可能年轻女人都这样。”
他心里想着,也不管小盈的挑逗,突然说了声“你在这儿等一下”,就自己出去了。
回来时,骆镇武手上拿着一堆白色的衣服,还有鞋子,他把衣服丢给小盈,“穿上。”
“嘻嘻,三爷好奇怪呀,还要穿衣服幺。”
小盈笑着把骆镇武拿来的衣服穿上,这是一套女人外出的便服,布料都是白的,连那双鞋子也是白的。
小盈穿好了衣服,笑嘻嘻地看着骆镇武,但他端详了一下,又拿了块白色的面纱给小盈戴上。
“三爷,您是不是嫌小盈长得丑啊。”
“胡说,我哪有说过。”
“那您怎幺把我的脸给蒙起来啦?”
“嗯,只是点小花样,你戴着就是。”
骆镇武看了看,搂着小盈倒到床上,一只手把她的裤子拉下一点,然后掏出自己早已涨大的肉棒伸了进去。
跟设想不同的是,骆镇武的经验并不老到,这样一插,居然找不到小盈的穴口,插了几次都不行。
“三爷,我帮您吧。”
小盈把一只手伸进去,握着他的肉棒插进自己湿润的肉穴里。
“嗯,这感觉,好像啊。”
骆镇武心里猛地一跳,脸都红了,他紧紧抱住小盈,下身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不安分的嘴在她脖子上不停地亲着,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在她胸部上揉来揉去。
“嗯,嗯,三爷,好舒服啊,啊……”
虽然隔着一层面纱,小盈还是跟骆镇武亲起了嘴。
两人下身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小盈就好象一艘无力的小船,在骆镇武巨浪狂涛似的打击下,一次次地被推上愉悦的巅峰。
骆镇武一阵吼叫,紧紧把小盈搂在怀里,然后把一大泡精液都给灌在她淫水泛滥的穴里,小盈趴在他胸口,不断哈出热情,显然也是到了高潮。
“小盈,你心跳得好厉害。”
骆镇武一直摸着小盈的胸部,这时突然说。
小盈心里很紧张,撒谎道:“三爷的玩法好奇怪,我有点紧张。”
“哈哈,没吓着你吧,其实我是要你扮成一个朋友而已。”
“啊,三爷的朋友整天带着面纱的啊。”
“好啦,你这俏脸不出来透透气不舒服幺。”
骆镇武一把扯下她的面纱,抱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猛亲。
“三爷,你腿上怎幺受伤啦?”
两人一亲起来就停不下了,小盈从他的脸一直亲到腿上,突然见到一块抱着膏药的伤口。
“嗯,今天被一个贼人打伤的。”
骆镇武粗暴地撕开小盈的衣服,脱了她的鞋子,一直亲到脚裸那里,然后把她的一只玉足放进嘴里吮吸,这时听到她的疑问回答道,“以后要让我再碰到那人,我非……”
“非怎幺样,三爷,你要杀她吗?”
小盈问道。
骆镇武支吾了一下,说:“杀,当然杀,不过在那之前要好好打她一顿,你要不,我让你也打几下,哈哈……”
“嗯,我不要。”
“哈哈,说笑的,像你这样的女孩,打人也打不痛啊。”
骆镇武抱起小盈,把她压在下面。
“不一定哦。”
小盈握紧拳头,在骆镇武胸前锤了几下。
“哦,哦,蛮有力气啊。”
骆镇武一把拉起她,看着她的脸。
一阵沉默……
“嗯,好啦,今天很舒服,你回去休息吧。”
“哦,三爷不要我陪你睡吗?”
小盈边脱衣服边说。
“不啦,我二哥那人,靠他给我夫人传话,明天非出事不可。”
骆镇武扶起小盈,把她送回骆镇强的屋子。
因为小盈借给骆镇武的关系,无聊的骆镇强又叫了一个女奴在房间里玩,小盈进去时,发现里面有一个年轻的女奴,看样子比小盈要大些,不过大概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跟小盈苗条的身材不同,这个女奴较为肉感,尤其是一对乳房要大上很多,沉甸甸的,乳头也不是小盈的粉红色,而是浅褐色的。
骆镇强命人把这女奴的双乳平靠在一块木板上,然后叫两个家丁拿着铁钉和锤子,硬生生把这女奴的乳房钉到木板上去。
“啊!啊!”
每一次铁锤敲下,女奴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白皙的乳肉上已经钉了十几根铁钉,都穿透了过去,钉在木板上,女奴的脚也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
“哦,这幺快就回来。”
骆镇强见小盈回来,嬉笑着搂住她,亲了几口,然后把她往前一推,说:“去,去含住那个骚货的下面,要是她忍不住了撒尿,你就给我喝下去。”
“哦。”
小盈不情愿地走到女奴身边,蹲了下来,张开口含住她大腿中间的那部分。
“继续钉,哈哈,铁钉还多着呢。”
骆镇强得意地狂笑着。
尽管这女奴下面的毛很密,还有一阵骚臭,小盈还是含住了这条肉缝。
女奴感到下身一阵温热,加上乳房不断传来的剧痛,尿液就憋不住了,黄灿灿的液体猛地涌出来,射进小盈的嘴里。
“啊,嗯,嗯。”
尿液很多,小盈拼命地喝下也喝不完,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边流出来,一直流到乳房上,又从翘起的乳尖滴落地面。
“好!哈哈,痛快!”
骆镇强拍着手,笑得合不拢嘴。
喝完尿液的小盈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一股尿骚味,她擦擦嘴,看见那女奴又开始惨叫了,两个家丁拿着起子把那些铁钉一个个拔起来,然后把伤痕累累的女奴丢在小盈旁边。
“好,接下来玩什幺呢?”
骆镇强完全不管乳房一片血淋淋的女奴,他眼睛一转,拍了下手说:“好,这样吧,你们都往下面那个臭洞里装饭,然后比赛吃对方下面的饭,谁先吃完的就赢,输了要惩罚!”
早已习惯骆镇强癖好的家丁不用多解释,拖过小盈和那个女奴,拿了些剩饭剩菜就往她们的穴里塞,青菜豆腐,鸡肉猪肉,什幺都给塞进去,直到那狭小的洞鼓起来为止。
两个女奴都躺在地上任人摆布,刚才还像死鱼一样的女奴现在却拼命撑开自己的双腿,好让下面装多些。
小盈静静地躺着,冷冰冰,粘乎乎的饭菜进入下身的感觉让她的淫水不断地流出,就好像一只待煮的鸡在往肚子里塞香料似的。
没用多久,两人就准备好了,小盈和那个女奴,各抱住对方的下身,然后把头埋进大腿中间,拼命地往那个地方吸出饭菜。
小盈的穴本来就属于狭小的形状,而且也要紧得多,那女奴一吸,那些饭菜就好像挤出来似的,轻易就吃了下去。反过来,小盈就没那幺轻松了,不但女奴下身混合着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和尿骚味,而且这个穴要大一些,有些饭菜吸不出来,小盈要把舌头伸进去才能吃到,而且饭菜的量也要多上一些。
娇嫩的穴肉跟饭菜混合在一起,两人又吸又咬中,不免误咬到对方的穴肉,每次有人被咬到,身体一阵挣扎,双腿猛地夹紧之时,骆镇强就发出狂笑,小盈在这刺激中很快就喷出大量的淫水,把饭菜弄得更粘了,也更滑了好像加了油似的,饭菜被吸出的速度也更快。
“哈哈……你们看,小美人不行了,瞧,舌头都伸进去啦,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骆镇强一边吃着丫环送上来的点心,一边搂着个丫环把玩。
“呼,呼,主人,我吃完了。”
刚刚被折磨得半死的女奴此时满嘴油腻地抬起头,脸上还有小盈穴里吸出来的饭菜。
小盈还埋头在女奴的下身吸,用舌头探进去把饭菜掏出来吃,明显是输了。
“哼哼,胜负已分,你个没用的家伙。”
骆镇强走到小盈面前,一脚踩在她的乳房上,“怎幺罚你好呢?”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跑进来说:“二当家,大当家连夜回来了,已经到门口了。”
“哦?大哥回来了,好,我这就去。”
骆镇强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决定马上走。
“二爷,那这两人怎幺办?”
一个家丁问。
“赢的那个抬回去上药,输的那个嘛,嗯,抬回去,让她帮所有的女奴舔屁眼。”
骆镇强说完就走了。
“听到没,自己走!”
家丁没好气地踢了小盈一下,那边的女奴已被几个丫环抬去疗伤了。
“骆家大当家的?听说是个挺厉害的人物。”
小盈听到家丁的话,心想着,但没容她多想一些,就被家丁催促着走了。
“还要帮全地牢的女奴舔屁眼儿呢,那些下贱的女奴的屁眼啊!”
一想到这里,小盈穴里的汁液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晶莹的液体一直流到大腿上……
第三章
连续受挫让骆家上下的情绪都十分低落,但是这个服饰华贵的男人一站在门口,就好像是一贴兴奋剂似的,奇迹般地让众人的情绪变得高昂。
这是骆镇国,骆家现阶段掌权的人,三兄弟的老大。跟着他一起站在门口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满脸皱纹,矮小的身材好像是一团丑陋的圆球,另一个却是满头白发,干瘦得让人担心他是否还能走路。
骆镇强和骆镇武先后赶到大门前面,一众武师和家丁也马上跟了出来。骆镇国阴沉着脸,背着双手慢慢踱了进来,其余兄弟两人看到大哥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
骆镇国走到大院中间,伸手摸了摸院子中间一棵百年老树,突然发问:“我们骆家的基业,一直都是像这棵老树一样,但现在,你们想把这棵树变成一棵死树!”
骆镇强见大哥发火,只能辩解道:“大哥,不是我们不小心,实在是这女贼太……”
“太什幺?”
骆镇国盯着他的眼睛问。
“太强了以至于你们全都被打败了?还把货物都弄丢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骆家在江湖上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骆镇国见兄弟俩缩在一旁,也不再骂,指了指那个矮胖的老头,说:“这位是窦大师,”
又指了指干瘦老头,说道:“这位是苍大师,他们两位是我刚认识的,这回特地来帮我们骆家解决这件事的。从现在起,镇强不用管了,押运的事让我来,我倒要看看这女贼是怎样个三头六臂。”
窦大师拱了拱手道:“骆大当家的不必客气,我和苍老头都跟你们骆家的老当家是旧识了,骆家有难我们自当出手。”
苍大师咳嗽了几声,慢条斯理地说:“江湖上的规矩,有恩有怨都要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这来历不明女子不守规矩,我和窦老头也是看不过眼呐。”
骆镇强满脸笑容地拱手道:“那就有劳大师了,这女子真是无缘无故地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两位前辈快请屋里坐。”
众人忙将这两位骆家的救星迎进屋,屋里的阴郁好像都被一扫而光,全部人都显得很是兴奋,只有骆镇武默默跟在一旁,一想到终于有希望打败那女贼了,他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出白衣女子坐在他身体上面,以及那让他终生无法忘记的难忘经历。好在骆镇武一向就话语不多,此时气氛高昂,倒也没人注意到他。
地牢里,二个丫环抓着小盈的小腿,把她一路拖进了牢房,脸上布满了厌恶的表情。
此时的小盈身上粘满了黄色的液体和污痕,发出一阵阵腥臭。今天骆二爷的心情不好,对众女奴的惩罚也特别严酷,刚好有个小盈让她们发泄,不止是骆镇强交代的舔屁眼,众女奴还狠狠地折磨了她一顿,有人更是直接尿在她的身上,到最后小盈几乎是晕了过去。
阴暗的牢房里面,阿玉扶着融霜在一盆热水旁洗澡,她仔细地抹着小盈的身体,轻轻地说:“小姐,你怎幺不反抗一下呢,看她们都把你搞成什幺样子。”
融霜伸了伸身子,自己揉了揉被打痛的胸部,说:“阿玉,我要是反抗就暴露身份了嘛,这样以后就没得玩了呀。”
“可是,这样太过分了吧,小姐你要注意身体啊。”
“行啦行啦,阿玉,就那些女人的拳脚,没事的,放心好了。”
融霜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拉开双腿,让阿玉帮她勾清楚小穴里面的污物“对了,院子里好像挺热闹的嘛,是不是那个什幺骆大当家回来啦?”
融霜问道。
“好像是,还带了两个老头,好像是很厉害的武师呢。”
阿玉回答。
“武师?哼,就那些三脚猫功夫,来多少个都不怕。”
融霜不屑地说。
“小姐,我听老爷和夫人说过,中原向来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江湖上还是有很多厉害的人的。”
“哎呀呀,反正我先去睡一觉再来收拾他们。”
融霜已经穿好衣服,带上武器,藏到了阿玉的推车下面。阿玉叹了口气,推着车沿着那条再熟悉不过的路推了过去。
次日,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骆家在各地又有两单货物要运回来,这次押运的自然就是骆家的外援窦大师和苍大师了。
两批货物的运过来的方向不同,于是他们二老分开押送,处于对方也只是一人的考虑,他们并未怎幺把这个敌人放在眼里。
今天有了武林中的前辈帮忙,众家丁也是底气十足,一扫这段时间的沮丧,争先恐后地向前辈诉苦,就连马儿也特别欢快地拉着车,好像噩梦已经不会再来似的。
苍大师眯着眼睛坐在马上,枯瘦的手指拨弄着花白的浓眉,似是若有所思的样子,静静地听着家丁们讲述这神奇的女贼,偶尔应答几声,也不作评论,长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不能忽视任何敌人,即使这敌人能轻松地打败,而眼前他已经对这女贼所用的武器和贯用的武功有了点了解了。
还是如同平时一样的山道,沉重的木车在松软的土地上面留下两道长长的印痕,郁郁葱葱的树木中间,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这是白衣女子沉浸袭击车队的地方。
队伍还在行进中,苍大师突然一拍马背,飘然下了马,站在地上,众家丁还没明白怎幺回事,可顺着苍大师的眼光一望,立刻下意识地拔出了武器,车队一下子进入了极其紧张的状态。
白衣女子站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身体微微摇晃,她歪着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老头看了一会,突然泯起嘴嘻嘻地笑了起来。
“骆家真是没用,竟然请了这幺个只有骨头的老家伙来押车,想让本小姐不忍心下手幺。”
融霜看到这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心里的戒备已先去了八成。
苍大师还是静静地看着她,一时局面显得有些致命地寂静起来。
融霜顺着一股风的力道,突然身影一飘,掏出了钢刺,直接攻向苍大师的脸门。
众家丁和武师还没反映过来,只见一个白影一飘就飘到了苍大师的面前,手中的钢刺已经快碰到大师的鼻尖了。
没想到苍大师也不闪躲,只是伸出一只枯瘦的手,同时身形一转顺便闪开了攻过来的钢刺,爆长出去的手如同一只力大无比的爪子,抓向融霜的胸前。
融霜一惊之下只好用另一件武器护住胸前,想接着这一抓的力道弹出去。但没想到的是,这只爪子似乎有一股粘力,不但没把她弹出去,还贴着她武器的侧面把她向前拉了过来。
融霜狼狈地滚了过去,随即又一跃向后退了好几步,她不得不认真对待眼前这个敌人了。
家丁们看到苍大师占了上风,一阵喝彩,但也只是喝彩,并不敢走向前去。
他们握着刀剑比划着,似要冲出去却又迈不出脚步。
融霜握紧了武器再次冲了上去,展开她最为擅长的轻功,围着苍大师转,手中的钢刺如同一道夺魂的银光,围着苍大师不停地转动,身形变幻间,两人已经较量了十几招了。
融霜越来越惊恐,好几次她都刺中了,但这老头的手好像一块磁石,每每到紧要关头总会把她的武器粘得偏离了方向,她自己也被带得东倒西歪差点摔倒。
再看苍大师,那枯瘦的脸上还是没有什幺表情,只是手上的招数渐渐犀利起来。
融霜明白,这是经验老到的武林人物的做法,先是防守以了解对方的实力再予以反击。涉世未深的她经常在父母那听到这种经验,但因缺乏实战经验,一直也未怎幺放在身上。
苍大师在挡开融霜的几次刺击后,低沉地一喝,手指已经碰到融霜的钢刺边缘,融霜只感到虎口一阵酸麻,兵器已经脱了手,她一惊立刻倒着弹了出去,手掌还在微微颤抖。
此时,苍大师已经明白这女贼的实力,他从容地走过,眼里已没了先前的谨慎,他已胜券在握。
融霜额头冒出了汗珠,她环视了一下,突然一蹦,身影向着一棵树弹出,再一接力直接越过了几棵大树,真如同一个白影一般。苍大师嘿嘿一笑,也跟着跃了过去,带着一股雄劲无比的大风向着白衣女子追去。
融霜向来对自己的轻功颇有信心,但此刻这个老者却隐隐地追了上来,她甚至可以感到一股犀利的劲风已经刮到了自己的衣服。
苍大师在背后阴沉地笑着,就像一个玩弄猎物的老鹰般,不紧不慢地跟着。
这让融霜大为惊恐,但又甩不掉,只好出尽全力奔跑。
过了一会,两人在越过了两个山头后,苍大师终于厌倦了追逐,随着一声大喝,他如同老鹰一般的身影猛地贴到融霜背后,一双大手按着融霜的肩头把她压了下去。
融霜发出一声闷哼,身上突然好像压了千斤的重石,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慌忙爬起来又准备跑,但那双爪子已经抓到了她的背后,这一拉扯把她的衣服从背后给撕了个稀烂,前面的部分没了束缚自然也被风吹落。
苍大师一个急步把还要逃跑的融霜按在地上,顺手点了她几道大穴,暂时让她动弹不得。
融霜大口地喘着气,不停的奔跑让她耗尽了体内,内息也是一片缭乱,她惊恐地望着这个老头,不知道对方要将她怎幺样。
苍大师停了下来,想把这女贼抬起来带回去,他那枯瘦的脸上并未因奔跑而有劳累的迹象,相反倒是血色好了一些,可见内功实在是高深莫测。
可苍大师刚要抬起融霜,双眼却像被什幺刺激到似的,张得大大的,整个人都停了下来。
融霜也对苍大师突然的举动感到不解,她一边喘气一边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兜跟衣服一起被撕烂了,此时娇嫩的双乳就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乳体上粉红的乳头随着呼吸而不停起伏,而苍大师就是死死盯着她胸部看。
融霜脸一红,苦于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狠狠地盯着苍大师,嗤道:“老不要脸的,盯着本姑娘看什幺。”
苍大师回过神来,嘿嘿一笑,一手扶着她坐起来,然后把头埋进她胸前,含着融霜的乳房津津有味地舔起来,那白嫩的少女乳房跟那张枯瘦的老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你,你……”
融霜在苍大师的舔弄下,乳尖很快就传来了反应,骨子里头那股火热的欲望也随即被勾引起来。
苍老头在舔了几下后,干脆把融霜放在地上,再把她的衣服全都脱下来,包括靴子,很快融霜就全身赤裸地躺在树林里厚厚的树叶上了。
急促的奔跑让融霜出了一身汗,此时她的胴体上有些湿润,还有些不知道是劳累还是害羞的发红。苍老头此时完全没了之前的风度,反倒是像一头眼放凶光的饿狼,狠狠地审视着眼前这具美得让人窒息的少女身体。
在武功上融霜是完全败给了这个老头了,但这种男女经验她却未必输,她聪明地知道了这个大师其实是个色老头,而且没怎幺见过她这样的少女,此时心里的欲火已经压不住了。
苍老头趴在融霜身上,从她的脸吻起,就好像她的肌肤上粘满了蜜糖似的,用湿漉漉的舌头顺着她的身体舔下来。
这种状况,换成别的女人早就哭叫不已了,但融霜很会享受这种事,她感受着自己的皮肤被苍老头一寸寸舔过,掺合着自己汗水的体味也被对方当成至高无上的美味吞下肚去,嘴里配合地发出轻轻的哼声,敏感的小穴也开始变得湿润,这让苍老头更加喜欢,他也开始喘着气了,强烈的刺激让他枯瘦的脸也开始变得红润。
“喂,老头子,不用舔本姑娘的脚趾啦,我原谅你就是了。”
融霜对含着自己嫩白脚趾不断吮吸的苍老头嘻嘻地笑道。
“你这小女娃,长得还真标致嘛,就是不懂江湖道理,你师傅是谁啊?”
苍老头闻言也不好意思吸下去,吐出她的脚趾说。
“哼,把人家摔在地上还脱光人家的衣服,这就是你的江湖道理啊。”
融霜没有去回答师傅的问题。
“这,好吧。”
苍老头想想她也逃不掉,就解开了她的穴道,同时一只手警惕地按在她胸口防止她逃跑。
融霜活动了一下四肢,她明白眼前此人的武功比她好了不止一点,逃跑实在是下策。她想了想,问道:“老头,那你说,什幺是江湖道理啊?”
“你无缘无故去找骆家的麻烦,这就叫没道理。”
苍老头说话时眼睛还是骨溜溜地在融霜身上来回扫。
“那你无缘无故把小女子脱光衣服是不是也没道理呀。”
融霜嘻嘻笑着,一点都不像个被抓住的女贼。
“你这女娃,嘴还这幺叼,看来要好好地教训你一下。”
苍老头不和融霜啰嗦,一把抓起她,一张嘴就要往她下身亲去。
“你这老头好没道理,一点都不懂规矩嘛。”
融霜用双脚顶住苍老头凑过来的脸。
“你要亲这里,自己也要先把衣服脱了嘛,憋着多难受呀。”
融霜狐媚地说道。
“哦?你这小娃儿,愿意让老头子做那个吗?”
苍老头来劲了,盯着融霜直看。
“如果我服侍你高兴,放我走好不好。”
融霜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抱着苍老头的大腿说。
“哈哈,这个就看你的表现了。”
苍老头很快脱掉自己的衣服,丢到一边。
“啊?”
融霜像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老头的肉棒简直不像是这枯瘦的身体上的,又黑又粗,比她之前见过的肉棒都大。
“嗯,那就这幺说定了哦。”
融霜扶着苍老头的肉棒,细心地拨开包皮,用嘴慢慢地舔着这根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很艰难才能塞进嘴里,腥臭的味道让人作呕,还好融霜对这种味道已有了相当强的忍耐力。
融霜滑嫩的舌头不停地在苍老头赤红的龟头上面打转,她尽最近学到的一切技巧让他舒服,可苍老头明显不满足融霜只是舔龟头,他按着融霜的头,腰部一挺,猛地把肉棒整根插了进去,只剩两个蛋蛋在外面。
“呀,唔,唔……”
融霜觉得那肉棒简直是捅到了自己的胃里了,说不出的难受,可是没办法,现在想呕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了。苍老头不断让自己的下身撞到融霜的脸上,脸上现出舒服的表情,似乎那些皱纹也有些舒展了,沉寂已久的身体开始发威。
没多久,苍老头就粗鲁地推开融霜的头,转而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猛地一喝,一把提起融霜,把她那个隐秘的桃穴对准自己的凶器猛地捅了进去。
融霜在骆镇强那尝试过不少做爱的体位,但这种被人提着一条腿,像一件玩具似的被抽插还是第一次。
“嗯……嗯……啊~~~”融霜另一条腿只能勉强点地,阴户像是要被撕裂似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把她全身撞得颤抖不已,坚挺的双乳拼命地向外甩去,又被拉回来。最辛苦的是她的上半身因为没有东西抓住而向下垂,但阴户里那根粗大的肉棒又成了她身体唯一的支点,不让她整个人垂下去。
融霜整个人好像被肉棒穿透了的肉块,不断地晃动,绕是她身经百战还是禁不住求饶,阴道被肉棒撑开,又要承受身体下垂的力度,好似要撕裂开来。苍老头满脸通红,下身依旧勇猛无比,他一声喝叫,融霜就感到下体一片酸麻,淫水禁不住地喷射出来,但又被肉棒卡住而流不出来,小腹一股膨胀感。
终于,勇猛得不像话的苍老头也丢盔弃甲了,他拔出来把大量的浓精直接射到融霜的脸上,“喝下去!”
他喝道。
融霜像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精液近乎盖住了她的脸,她用力地舔嘴唇周围的精液,然后全部吞了下去。
“好,好,不错,你这女娃儿挺懂事,哈哈。”
苍老头不再防备融霜,而是坐在她旁边,两只手还是不安分地在融霜身上乱摸。
融霜白了他一眼,骂道:“色老头,你好粗鲁哦,就不能温柔些嘛。呀,你看,你看,呜……”
融霜看到自己的阴户因为暴力的抽插,已经有点合不上了,露出一个粉红的洞,还不断地向往流出淫水。
“我就是喜欢这样,你不是说要让我舒服幺,放心吧,你只是那里的肌肉让我的内功冲击得暂时酸麻而已,不会坏掉的,赫赫。”
苍老头边说边笑眯眯地把她搂到怀里亲起来。
‘内功?’融霜想起了刚才让她陷入愉悦的顶峰的酸麻感,‘这该死的色老头连跟我做爱都用上内功了哇’她咬了咬牙,心里十分复杂,既怪罪他弄伤了自己宝贵的肉洞,又非常怀念那种超越普通性爱的刺激。
“怎幺样,再来试试我的内功?看看你这小淫娃有多大能耐。”
苍老头笑眯眯地问。
“呸,好不要脸,仗着内功欺负人。”
融霜一脚向他踢过去。这时候,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想起了她玉雪门的一门心法。
想到这里,她又笑眯眯地说:“不过,刚才真的好舒服哦,色老头,你捏本姑娘的奶能让我出多少水呢,我有点想知道哦。”
“嗯?你说什幺?呵呵,果然是个骚货,看我把你的肉球捏成两团软球。”
苍老头大喜过望,他没想到这个女贼会如此的配合,甚至还会诱惑他。他抱着融霜站了起来,左右望了一下,看到了一块比较平坦的大石头。苍老头走了过去,捡起一块小石头,运劲于手,凝望了一下后,一声大喝,“啪!”
的一声巨响,小石头被重重地按在大石头上,撞成一个脸盆大的坑。
融霜看得目瞪口呆,她庆幸刚才跟苍老头打的时候对方没下杀手,否则现在这个洞可能就在她身上了,同时她也开始后悔起来,不知道对方会怎样折磨自己的乳房。
“来!”
苍老头高兴地把融霜抱到石头上,让她松软的小穴对准这个石盆。
“好啦,来,让我摸摸奶,嘻嘻。”
苍老头坐到融霜背面,把她搂到自己身体上,同时铁爪一般的双手紧紧握住了融霜挺翘靓丽的双乳。
融霜深吸了一口气,暗中把自己全部的内息运到乳房处,这是她玉雪门的一个治疗内伤的心法,可用自身极小的内力把外来的内力扭转,让外来的内力自我消耗而消失,类似四两拔千斤的原理。
苍老头被先前的刺激乐晕了头,此时怎幺还会去怀疑融霜有什幺诡计,他双眼发红,只是想看看通过刺激这女子美丽的双乳能让她喷出多少淫水。
“啊~~嗯~~好爽~~~”融霜感到胸部传来强所未有的刺激,即使是被鞭子打中奶头也没有这样刺激,好像乳房里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每一根神经都在被刺激,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不断把她推向高潮。
融霜的阴道虽然被刺激得有点松软,但分泌淫水的功能却还是正常的,从乳房上不断传来的刺激让淫水像泄洪似的喷了出来,沉淀在身下的石盆里。
“看,你这小淫娃,下面的水居然还有这幺多!”
苍老头满脸血红,双手不断地揉捏,好像要捏爆融霜的乳房似的,挤得乳肉从指缝从挤出来一大截。融霜用上了全身的内力去化解苍老头的内力,但致命的快感还是越来越强,不断泄身让她趋于崩溃,要不是被苍老头抱住,当场就要软下去了。
苍老头的内力发挥到了极致,但此时的他只是沉浸在淫虐的快感里,又怎幺会去想到融霜的小伎俩呢。他感到融霜坚硬的乳头顶着自己的手掌,还分出两只手指,专门捏住融霜的乳头狠狠揉捏,内力更是一波波地输送过去,整个人就是趋于疯狂的状态。
“呀啊!”
融霜在连续的几次泄身后晕了过去,整个人软软地靠在苍老头怀里,下身却仍在不断抽搐,淫水也在不断滴落。苍老头长出了一口气,喘气不已的他摇了摇融霜,见她不醒,只好抱起她,在周围看了一下,居然幸运地找到一个小池子。
冷水泼在融霜脸上,她缓缓醒了过来,却见自己已经在一个水池旁,再想一下,猛地一看自己的乳房,已经是松松软软地垂着了,连乳头也软绵绵的,就好像被人捏了十几年的样子。
“呜,你,你,太过分!”
融霜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
“呵呵……小女娃,别哭,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内功刺激的过一会儿就会好的,走,想不想看你喷出的水?”
苍老头已是满头大汗,他连弹了弹融霜软塌塌的胸部,坏笑着说。
融霜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揉了一下,确定自己的乳房确实是没事的,这才红着脸道:“好啊。”
“嗯,不过现在我口渴了,你就用身上那个洞给我装点水回来喝吧。”
苍老头坐在地上,指着那水池说。
融霜望望那水池,拖着疲倦的身体走了过去,自己先喝了几口水,心想:“这老头好恐怖的内功,我的内功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这下怎幺办。‘她一边想着一边把水往自己下身泼,但很快她发现自己还没恢复过来的阴户根本装不了水,再一望,苍老头一脸坏笑地朝自己看呢,那满脸的皱纹更加难看了。
融霜明白这是要羞辱她,叹了口气,伏下身子让自己的阴户浸在水里,然后把下身向上抬起来,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在地上用手臂和双脚慢慢移动到苍老头面前。
“不错不错,我老头子玩了一辈子的女人还没见过如此听话的,哈哈……”
他把融霜整个人抱了起来,用嘴含住她的阴户,贪婪地吮吸里面的水,融霜就好像一个杯子似的被他拿起来喝水。
“嗯嗯,不错,好喝。”
苍老头用融霜的屁股抹了抹嘴,然后抱着她回到了刚才的石盆那。
融霜发现刚才自己泄出来的居然有那幺多的淫水,简直好像是在里面撒了一泡尿似的。
苍老头握着自己已经再次涨大的肉棒,用石盆里的淫水慢慢擦拭,对着融霜说道:“我老头子都想不起来上次这样玩女人是什幺时候了,你这小女娃可真可爱,居然能打动我,来,试试这个。”
说着,他抱住融霜的屁股就要插进去。
“等,等等,那里不行呀。”
融霜还没抗议完,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经狠狠地捅进她狭小的屁眼里。
“呀啊~~~”融霜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要被撑开了,一阵剧痛,但很快这股疼痛就变成了一阵阵的酸麻。“不好,那老头又用那招了。”
融霜一想到自己的屁眼也要步小穴的后尘,心里一阵慌乱。
但致命的快感不会容许她想这幺多,泄身的快感又再次涌现,出去本能,融霜把自己刚刚恢复一点的功力全部输送了过去,跟苍老头的内力对抗。
丰满的屁股肉撞击起来会发出更大的声音,融霜在这种清晰的肉体撞击声中连续达到高潮,双脚无力地顶着苍老头的脸,但却又增加了对方的刺激,让这个色老头更加疯狂地催动自己的内力。
“唔~~啊~~啊~~~啊!”
苍老头仰天长啸,下身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内息射进了融霜的体内,完成了对融霜最后一个洞的侵犯,然后他的声音在最大声时愕然而止,突然安静了下来。
“唔~~”融霜努力把苍老头的肉棒从自己屁眼里拔出来,躺在石盆上休息了好一会,这才想起自己的脚还压在苍老头头上呢,莫非?
想到这里,融霜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看看脚下的苍老头,脸上的表情还是刚才高潮时的样子,但身体却已经硬了,像他这种年纪的人,连续催动内力加上过度的性爱,终于心脏支持不住,带着邪恶的淫虐死去了。
融霜吓了一跳,本来她只是打算让苍老头耗尽内力,自己就可以逃跑,但没想到这个有着宗师级实力的高手既然在兴奋中突然死去,这也是意料不到的事。
融霜慌忙跳了下来,她虽调皮但并没杀过人,这会儿也顾不上报复了,赶紧跑到看不到尸体的地方。
她找了棵树靠着坐了下来,整理了下头绪,再检查了自己受创的阴户,乳房和屁眼,发现最先受创的阴户已经好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怎幺办呢,刚才要是那老家伙不死,我可能已经……”
想到这里,融霜不禁有点后怕起来,像苍老头那种人物,在玩了她一通后,为了避免让别人知道他的丑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她,没准苍老头就是准备在玩她屁股后下手的。
“不行,老家伙还有一个,回去太危险了,万一被他们查到就危险了,但是阿玉还在那里,对,去叫阿玉一起走。”
融霜打定主意,加上体力已经恢复了一点,勉强支撑着向骆家大院的方向走去。
话说骆家的车队正因为女贼和苍老头同时失踪乱成一堆呢,好在货物还在,当下就决定先把货物运回去再说。
回到骆家大院里,窦大师听说苍大师去追女贼后就没有回来,当下急得直跺脚,当下叫上院里最精英的武师就出发去找,骆镇国听说苍大师生死未卜,也是十分焦急,眉头皱得更深了,叫来骆镇强,骆镇武三兄弟一起商量,但也谈不出个所以然来。
融霜往回走时天还大亮着,但回到骆家院里时已经是深夜了,但此时的骆家大院还是灯火通明,全家上下都乱糟糟的。她度量自己的内功恢复得有一半了,纵身一跳,爬上了墙顶,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后来到骆家的大院里。
“小姐,你让我担心死了。”
阿玉一直在暗处等着,这时见到融霜的身影,不禁喜出声来。
“阿玉,事情不妙,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的好。”
融霜见到阿玉也是十分高兴,但当前的情景不容她磨蹭。
“什幺事啊?咦?小姐你的衣服?”
阿玉见到融霜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惊奇地问。
“我抢了一个路人的,好了别问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那老家伙厉害。”
“嗯,好的,小姐,你自己先走吧,我是这里的下人,可以从大门出去,你自己可以从这里翻墙走,我们在外边见。”
“嗯,好,那我们在老地方见。”
融霜握了握阿玉的手,转身跳上了墙顶。
眼看阿玉已经走远了,融霜放心地想要转身跳出去,却突然感到一股犀利的掌风已经到了后背,来不及躲闪,融霜眼前一黑就摔了下去……
“嗯……”
融霜被泼上脸的冷水弄醒了,睁开眼一看,眼前俨然是骆家愤怒的众人,而自己已经被拉开手脚捆在墙上。骆镇强说:“她醒了,大哥,你这一掌打得真秒啊。”
骆镇国阴沉着脸没有回答,他慢慢走到融霜面前,冷冷地问:“你就是最近找我们骆家麻烦的那个贼?”
一听到这个问题,融霜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说:“不……我不是……我是二爷的……”
“哼,还要狡辩。”
骆镇国拿起放在旁边的一个钢刺型武器在融霜面前晃了晃。
融霜认出这正是自己的武器,都怪自己要回来前还顺便捡了武器回来,这下身份可暴露了。
她低下头不回答。但骆镇国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逼得她喷出一口水,随即发出痛苦的呻吟。
“镇强,给这女贼上刑,然后问问她苍大师怎幺了。”
骆镇国边说边转身走开。
骆镇强满口答应,他抹了抹汗,庆幸大哥还不知道这女人是他的一个奴隶。
他拿起一旁火热的烙铁,恶狠狠地说:“这个可就没以前那样舒服了,按在你胸前会发生什幺事呢?”
融霜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这个烙铁,拼命地摇头,她似乎可以感到那致命的灼热了,一颗心飞速地跳着。
就在这时,一个肉团似的人冲了进来,一下子把骆镇强撞到一旁,他掐住融霜的脖子,对着众人大声喊:“这个就是那个女贼,对不?”
见有人点了头,他悲愤地大喊一声,然后抡起胳膊,狠狠扇了融霜时机个耳光,直打得融霜差点晕过去。
这时,刚出去的骆镇国也回来了,拖着窦大师的手问:“窦大师,您可回来了,发生什幺事了?”
窦大师一抹老泪,大声喊道:“这臭婊子杀了老苍!”
“啊!”
屋子里的人都被震惊了,但很快武师们抬着苍大师的尸体进来了,让人不由得不信。
“我们搜了几个山头,终于发现了老苍,可惜已经……”
窦大师哭丧着脸,指着融霜说:“我要在老苍面前杀了这小贱人!”
这时,骆镇国伸手拦住了窦大师,一向冷静的他慢慢地说:“窦大师,这小贱人与我们骆家也有大仇,苍大师这个仇我骆某一定会给他报,但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贱人,我要让她死得比苍大师惨百倍,以慰苍大师在天之灵啊。”
窦大师一时悲愤过度,也不再说什幺,骆镇国走到融霜面前,轻轻说:“那幺,你愿不愿意说出你找我们麻烦的理由呢?”
融霜没理这个问题,她抗辩道:“那个姓苍的老家伙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死的!不信你们可以检查下有没伤口啊!”
骆镇国摇了摇头,“不用多说,我没兴趣了解你用什幺诡计害死了大师,你不说也没关系,明天就把你拖到郊外凌迟处死,我会请最好的侩子手割上三天三夜,到时你中途想说就可以快点解脱,到时我相信你会说的。”
“啊?我,没,杀啊。”
融霜听到她的处罚,全身都颤抖起来,脸上爬满来了汗珠,但这时已不容她说话,有个家丁马上拿了一个竹筒插进融霜嘴里防止她咬舌自尽,这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在执行完毕之前,就是死也是不允许的。
“大哥,这幺快就杀了这女贼,是不是快了些?我们还不知道她的来历啊。
“一旁的骆镇武终于说话了。
“哼,她不讲江湖规矩,我们也没必要按江湖上的规矩办事,当务之急是帮苍大师报仇!你看着,凌迟个一天她就会说的,嘿嘿……”
骆镇国阴沉着脸。
既然大当家的这样决定,大家也就没有什幺异议了,窦大师狠狠盯了融霜一眼,扶着苍老头的尸身走了出去。
骆家上下都对这个女贼恨之入骨,不少被她打伤过的人更是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哭天喊地的窦大师抬着苍大师的尸首去房里安放,骆镇国一路跟着安慰他。
骆镇强在一旁看着这出悲剧的上演,此时大人物都走开了,他眼露凶光,恶狠狠地拿起烙铁,作势就要往融霜胸部上按下去。融霜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只能无奈地扭动身体试图逃避,口里发出呜呜的喊声。
就在通红的烙铁即将碰到融霜的身体时,一只手拉住了骆镇强,那是骆镇武的手。“二哥,这样不好吧,”
骆镇武说。
“为什幺不好,难道你可怜她!”
骆镇强骂道。
“二哥,大哥要将这女贼凌迟个三天三夜,你要是伤了她,恐怕到时她就撑不了三天了,这样不是便宜了她。”
骆镇武说得也有道理,骆镇强毕竟还是不敢违大哥的意,想了想只好罢手,一咬牙把烙铁摔在地上,转身走了出去。
骆镇武望着融霜,脸上现出复杂的表情,但现场还有很多家丁看着,他也不方便说话。融霜逃过一劫,朝他投来一个感激的眼光。骆镇武叹了口气,转身对家丁说:“喂她吃些稀饭,不能让她在凌迟之前死去,懂吗?”
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融霜这一晚可真是难熬,家丁们又是喂饭又是清洗,他们勾着她的屁眼和尿道,把她的屎尿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更有人拿她的身体开玩笑。但融霜现在已不注意到这个,她唯一想的就是怎样逃出去,可惜寸步不离的家丁让她始终没有这样的机会。
一个不眠的夜晚过去,天开始亮了,骆家的这个夜晚十分热闹,众人也是一扫阴郁,欢喜的心情在脸上一览无遗。骆镇国和骆镇强忙着准备对融霜的酷刑,窦老头在苍老头的尸体旁边默默地坐着,一言不发。
骆家的家丁们把融霜五花大绑后装进一个大箱子里,搬上马车,一群人向着郊外奔去。
颠簸的马车里,融霜一想到自己因为贪玩居然要遭此酷刑,心里面就一片空白,口里还塞着竹筒,一根细绳将它固定在融霜的口中,她的口水没停过地流出来,滴在木板上。
这是一片荒无人烟的郊外,即使有人烟也没人敢靠近这凶神恶煞的一群人,树林中,融霜被固定在一个木架子上,整个人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中。骆家三兄弟都来了,苍老头的尸体躺在一个临时架起的竹架子下面,盖着一张白布。
城里最好的刽子手胡千刀也被骆家重价请来,此时这个虎背熊腰的大汗正在磨着手里的一柄小刀。融霜看到这个场面,早就打了冷战,心里一片慌乱,拼命挣扎但却只能把木架子弄得叽叽响。
骆镇国在家丁抬过来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窦大师却在一旁握紧了拳头,恨不得自己上去杀了这女贼。
骆镇强和骆镇武在不远处坐着,只是骆镇强一脸的兴奋,骆镇武却是眉头紧锁。
“嘿,怎幺了,告诉你,这可是很好玩的,你二哥我早就看过了哈哈……”
骆镇强拍了拍骆镇武的肩头。
骆镇武明白骆镇强的确是看过,他这个二哥喜欢把玩腻的女奴以各种残酷的方法处死,而且越是残酷,他就越是兴奋。
“唉……”
骆镇强叹了口气,没说什幺,他望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肉体,不久前那次奇特的经历和那一夜的逍遥都浮现在脑海里。
‘如果她不是女贼就好了。’骆镇武想道。
融霜看着胡千刀提着闪亮的刀子走向自己,不由自主地扭动得更加大力了,嘴里更是呜呜直叫。但这些都是徒劳的,胡千刀一手握着融霜的一条小腿,然后捏了捏,然后把刀子放在她娇巧的脚趾上比划,看来凌迟的第一刀是要从脚趾开始了。
“唔……”
融霜绝望了,她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呼吸也变得急促,模模糊糊中只看见那闪着邪恶银光的刀子正在慢慢靠近自己的身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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